“你再说次。”叶秉林拉长音调字句地说。
“对不起,爸爸。”
叶骞泽话音没落,叶秉林已经顺手抓起面前筷子劈头盖脸朝他打来,“你嫌死得不够快,想要气死才甘心是不是!”
叶骞泽不躲不闪,任凭筷子打在他身上,叶秉林盛怒之下出手不轻,第次落下,叶骞泽从耳际到脸颊顿时条鲜红痕迹,可老父亲尤不解气,再次高扬起手,向远心里惊,来不及做出反应,原本坐在叶骞泽对面叶灵不由分说扑身过来,叶秉林发现不对,躲闪不及,筷子狠狠抽在她护住叶骞泽脊背上。
“你们个两个都想干什?阿灵,你走开。”叶秉林想拽开女儿,无奈她也不呼痛,铁心般护在叶骞泽身前,
记得每个人脸上笑靥。
其实这样和乐在回家之后晚餐时就已被打碎,开始时候切如常,叶骞泽跟向远有说有笑地,叶秉林兴致也很高,让杨阿姨找出藏十多年好酒,就连叶昀面前也被倒小盅,向远不喝酒,叶灵却主动要点,她坐在离叶骞泽最远地方,两人除初见时问候,再无其他单独对话。向远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她看得出叶骞泽对叶灵着意冷处理,不管他心里怎想,就算是装也好,她不介意陪他演下去,他有心演,就证明他有心挥别过去那些纠缠。
酒过三巡,叶秉林就说到自己近年来身体力不从心,他说,“骞泽,阿昀还小,你爸爸半辈子闯下番事业肯定是要你来背,你回来,就可以喘口气,说吧,要休息多久才能回江源上班?”
他等着儿子给他个期限,也许个月,也许半年,他都不意外,可是万万没想到,叶骞泽放下筷子,犹豫下,还是不疾不徐地对他说:“爸,可能江源事情做不来,想去学校教书。”
“你胡说八道什。”叶秉林满脸惊讶,笑容却开始褪去,“你是儿子,怎能说江源事情做不来?况且,你在国外学几年企业管理,难道就白学?”
“阿灵,回你位子上,爸,如果打您觉得解气,那就多打几下。”
“你们……你们……”叶秉林更是气不打处来。
“叶叔叔,别这样,事情都这样,您打他,除让他身上痛,您心里痛之外,还有别用处吗?”向远起身相劝,趁叶秉林声叹息,悄悄地夺下他手中筷子,叶昀眼明手快地接过,然后把视线所及所有筷子统统抓在手里,藏在身后。
向远和叶太太起搀着让叶秉林坐下,“您有话慢慢说,事情也许没有您想像那糟。”
“还能说什,还有什会比现在更糟,生儿
“对啊,骞泽,工作上事情不熟悉不要紧,慢慢来,江源迟早是你们兄弟俩,怎能随便说做不来?”叶太太也劝他。
叶骞泽开口有些艰难,“对不起,爸,阿姨。”
“趁这把老骨头没散,你要学什都可以从头教起,家人说什对不起?”叶秉林不快地说。
“可是对从商真没兴趣,在学校,……自己申请改专业,拿是文学学位。”
餐桌前空气仿佛顿时凝固,叶秉林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儿子,半晌无语,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低头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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