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或者直接通报会务组将她驱逐。
她没想到对方沉默许久,却忽然说句不着边际话,“你??你是江西人?”
向远愣愣,她自认普通话讲得相当之好,乡音基本无存,而眼前这个陌生人竟然能够眼看穿她籍贯,不能不说意外。可眼前情况与她是不是江西人似乎全无关系,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注意力为何转到这个问题上来。
她试着去探寻他意图,却发现他原本戒备神色已慢慢模糊,那双眼睛里取而代之是说不清道不明困惑。于是向远在心中大胆估量,他对她江西人身份应该至少不是反感,无端那问,如无敌意,必有渊源。她抓到机会就不会放过,
“系噢,婺源人。”她刻意地用字正腔圆南昌话说句,
“婺源?”那人缓缓重复遍这两个字眼,甜蜜而凄凉,那种感觉,让向远想起自己难得做次好梦,却遗憾地发现即使在做梦过程中也清楚这不是真。
“你也是江西人。”
他摇头,“可听得出来。”
说这句话时候他心里仿佛已经有决断,他看看门口方向,急促地说句,“他们等着呢,你待会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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