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烫伤似将手弹开背在身后,可是怎办,他说不出对不起,也不想认错,只得慢慢退到椅背处,陪伴他大半个下午靠背椅给他支撑,他心里忽然涌起阵巨大恐慌,他做这样事,她也许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理他,这个念头让他胃开始发疼。
向远扭动下刚才他逼她转身时被拧痛胳膊,笑嘻嘻地说,“以后不准你再这没大没小,又不是那朵警花,老胳膊老腿,可陪不你玩。真是,下手也没个分寸,还愣着干嘛,抽屉里有跌打止痛药酒。白天刚倒霉过回,晚上又被你分筋错骨手来那下,明天还用不用上班。”
叶昀飞也似地去翻抽屉,找出那瓶药酒,向远撩起袖子,他激动时那下还真是不知道轻重,下手地方整个地肿起来。叶昀不知道向远为什
。两人都是身手灵活矫健,小小间屋子,飞快地追逐躲闪。
叶昀毕竟胜过她筹,又是不把相机拿到手誓不罢休劲头,在向远侧身晃过时候,单手捞,就从身后把她拦腰勾回来。向远气喘吁吁地被截住,后背撞到他身上,两人都跌跌撞撞地退步,叶昀稳住脚,她刚到他耳下,他在第时间驯熟地缴下她举着相机。
相机脱手后,向远无奈地弯腰喘气,才发现他手还横在她腰前,“你这孩子,还真用蛮力,老腰啊,差点没断。行啊,证据都被你抢走,放手,要去喝口水。”
叶昀之前举动纯粹是为拿下相机,删那张暧昧照片。他是被逼急,伸手瞬间也没想那多,她滑得像泥鳅,他又乱方寸,班里擒拿尖子,差点拿她没办法。他只想不让她脱身。然而现在相机拿到手里,她腰在他手下,她背用力地撞在他身前,她头顶蹭过他微抬下颌,他忽然觉得,那张相片算得什。
向远轻咳声,笑道:“干嘛,玩狗皮膏药游戏?松手啊,傻瓜……”她拍拍他手,微微扭动下腰,忽然尴尬起来,语调也再没那轻松随意,“听见没有,松手,干嘛啊,再不听话生气!”
那只手动动,却是朝相反方向收紧,头顶上下巴在轻而柔地蹭着她发丝。向远全身顿时绷紧,她忽然有种错觉,她背抵着那个看不见坚实胸膛不是叶昀,而是属于个陌生男人,叶昀不会不听她话,更不敢有这样举动。这个念头让她前所未有心惊,她稳住上半身不再挣扎,右脚高跟鞋毫无预兆地往他胫骨踢。
她没想到他竟能闪过。叶昀身体借力带,她整个人被强扭过来。终于面对面,她近距离地看到他漂亮双眼睛,笼罩着层迷蒙,干净俊秀张脸竟比紧张照片时更通红。
“也会生气。”他贴着她喃喃地说。
不能慌,不这个时候她绝不先乱阵脚。“玩够吧。”向远抿嘴笑着看他,双手不动声色地去扳他贴在她身上手,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叶昀在片刻前鬼迷心窍般心驰神旖旎,他只有个念头,生世都不要放手,决不放手!然后当他直视她眼睛,还有她平静无澜微笑,多少翻腾滚烫情潮个激灵被生生逼退。她是他向远姐,他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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