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吗,叔叔。”向远浅笑,恰到好处地加重那个称谓语气,“前段时间都难得在公司见到您,听说是病,正想着是不是该跟骞泽去问候问候,又怕打扰,今天您能来,看起来身体也没事,那是再好不过。”
叶秉文饶有兴味地看着向远,“今天很漂亮,喜欢看你这样眼神,切尽在掌握,嫁入叶家,你想要都得到,不说恭喜,就太不识趣。”
叶秉林适时打断说,“秉文,家人不用那客气,客气就见外。”
“哪里是客气,是真心高兴,大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向遥来得很晚,而且并不是个人来。她到时候宴席已经将近开始,向远待她走近之后,才认出她牵着手带来那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江源那个小保安。
宾客益发多起来,向远待客手段向来八面玲珑,滴水不漏,此时人虽多而杂,却不曾有丝毫忙乱和怠慢,概招呼得妥妥贴贴。叶骞泽不善交际,微笑在侧,谦谦风度也让人心生好感。
叶秉林特地为儿子婚礼出疗养院,由叶昀用轮椅推着他到场,家里喜事和出乎意料盛况让他久病脸上满面春风。
自从半年前大吵过那回后,叶昀和父亲关系直淡淡,其实叶秉林早已不计较孩子偶尔通脾气,他对叶昀并无对叶骞泽那般苛刻,也许是为补偿多年前亏欠,他只求小儿子快乐自在。
叶昀也并非没有良心人,即使负气而去,没过多久还是舍不下正在疗养期老父亲,又再回去探望,只是他心里那个结始终无法释怀,他知道父亲愿意给他切,可是他惟盼望东西却再也得不到。叶昀不敢怨恨向远选择,看着她和哥哥相视而笑眼神,连自己最后那点点失意也不忍心流露。
叶昀推着叶秉林轮椅,他看到趁人不注意时,父亲抹去眼角眼泪,叶秉林说,“阿昀,如果你妈妈在天上看到今天,也应该是高兴;还有你阿姨,她非说要来,可现在是下不床,只剩这双老眼在代她们看,只剩。”叶昀心中恻然,他纵使还有怨气,面对风烛残年老父亲,又怎能发得出来,他也知道,自己不甘和愤怒又何尝不是自私,他父亲有什错,不过是为这个家,就算叶秉林撒手不管,难道他就可以躲开今天?
向远笑意还在脸上,眼神却顿时寒。当初碍着滕云面子,她没办法让那个保安走人,然而在向遥面前她已再三警告,不要跟保安整天厮混在起,为此她还特意把向遥工作岗位从临近门卫室磅秤房调到车间办公室做统计员,不让他们有机会
“家人到得真齐,除来不都来啊,看来是迟步。”叶秉文出现时候,看上去兴致不错,他眼看到旁轮椅上叶秉林,笑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哥,你气色倒比叶昀还好。”
叶昀叫声“二叔。”
叶秉文笑笑,拍拍叶骞泽肩膀,“骞泽,声不吭地就给们叶家娶进这个能干媳妇,你爸爸心也该放下。你小子平时什都不说,心里看来比谁都明白,是啊,谁又是省油灯啊,不错,不错啊。”
叶骞泽也客气,“谢谢二叔。”
叶秉文这时才面朝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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