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脾气也养刁,叶秉林并非全不知情,也不过是始终念着旧日情分,睁只眼闭只眼罢。叶骞泽归国之后初入公司,也在车间待过段时间,很多生产上事情都是老冯手把手地教会他,说起来,两人也有半个师徒之谊,让他做出辞退老冯决定,委实是太难。
然而,在江源这几年,叶骞泽也深知公司陈弊,对那帮干活多,收入少,还要受固定工欺压外地人,他也是心存怜悯。尤其是滕俊那个年轻人,跟向遥关系那亲密,作为姐姐向远虽然嘴上不说,实际上哪能不照应这两个人,叶骞泽当然要顾及妻子感受。
他想想,开口道:“事情已经发生,肯定要处理,但是认为处理方式不定非要两败俱伤,赶走几个人才罢休,惩罚毕竟是手段而不是目。这件事两边都有错,谁也不偏袒,但重点还是要放在矛盾调和上,而不是激化矛盾。这样吧,两边带头打架人都解除原有职务,暂时停工检讨半个月,记大过次,扣除当月奖金,参与打架主要成员都给予全公司通报批评,剩余人员也要利用专门时间总结检讨这件事情,绝不能让类似事件再发生。”
这样中正平和处理方式是他贯风格,在这个时候也恰好安抚各方面情绪,所以就连叶秉文也不再有异议。在这件事情敲定之前,叶骞泽看妻子眼,“向远,你觉得呢。”
向远还没开口,叶秉文就笑起来,“敢情最后拍板还不是你啊。不过未来妹夫都暂时无忧,向总还能有什意见呢?”
向远亦嘴角含笑,“既然是讨论,意见当然是大家都可以提。昨天打架那阵势在座各位不少都亲眼看到吧,要说,怎善后,怎处罚相关人员,都是小问题,这件事算是这过去,可们真能确保不让类似事件再发生吗?抛开打架不谈,是什让本地固定工和那帮外地合同工对抗情绪那激烈?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事情最根本导火线不是老冯喝多酒,也不是滕俊带头闹事,是们用工制度有问题。江源不是国企,本来就不应该有什固定工说,更不是福利院。你们可以看看国内几个建材大厂,哪个像江源那样背着这重担子,养着群米虫。话又说回来,不怪那些固定工懒,谁面前有不劳而获机会都会像他们样。他们是江源元老,这没错,但江源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如果他们直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分内事,当然可以直分享公司壮大后果实,但他们现在在车间里,就像几颗老鼠屎,坏锅汤。换做你们中任何个,跟他们分到个班,干比他们多三倍活,领半不到薪水,只怕你们也要反!江源记得那些元老过去功劳,那是叶董仁厚,可现在为公司加班加点那些外地人就没有功劳?用工制度天不改变,待遇差距天不缩小,就算辞目前所有外地人,换上新批,这隐患就像地雷样,谁敢保证这样斗殴没有下次?”
“你倒说得冠冕堂皇,大哥都不敢轻易动那帮老,你能怎样,把他们都踢出江源?笑话!”叶秉文听到向远话,愣下,继而又表现出不以为然。
“没错,向远,那帮人几十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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