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她。不过向远并不打算点破,她拍拍自己额头,略带无奈地说,“估计是最近事情多,都忙晕,老是看错听错记错。说起来,婆婆去之前那个晚上,半夜三点多,放心不下,去看看,居然发现安全通道门背后有人缩在那里哭,头昏眼花,差点以为哭那个人是二叔你呢。”
叶秉文不说话,直勾勾看着向远,向远嘴角含着丝嘲弄笑意,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猴子,自以为七十二变,然而事实上其实根本就瞒不过她,她什都知道,这个可怕女人什都知道。
他克制着示意年轻女伴先去拿杯饮料,那个漂亮女孩离开后,他立刻沉下脸,咬牙狠狠地对向远说,“事轮不到你管,你别以为叶家所有人都被你捏在手心。”
向远颇具兴味地继续把注意力停留在叶秉文腕间佛珠上,不动声色地说:“当然,对那些不堪陈年旧事没兴趣。不过看在已经是家人份上提醒二叔句,这串珠子带在你手上,恐怕不是亡者意愿,婆婆生前都不愿多看你眼,她死后你私自把遗物戴在身边,就不怕做噩梦?”
“你懂什?”叶秉文似乎意识到自己情绪在这个时候太过失控是不合适,他强迫自己扭开头,过几秒,压低声音,却依然无非控制脱缰情绪,“你什都不懂,和她……”
“至少懂什事对于个女人来说是最禽兽最不可原谅。”
“是做过,可后悔……后悔……”叶秉文声音越来越低,低至近似乎喃喃自语,他像对自己说,也像对已经不存在那个人说,“求过她,到后来,愿意她告发,愿意坐牢,愿意跟她结婚,愿意永远不去问孩子是不是,愿意做个好男人去照顾她们母女辈子……可是她没有给机会,次也没有,她宁可嫁给哥哥,嫁给个抛下她去跟乡下女人结婚生孩子男人,也不肯看眼,到死也不肯,如果不是故意骗她,说要把以前事情告诉大哥,她连话都不肯跟说。同样是错,她可以原谅大哥,照顾他跟别人生儿子,也不肯原谅,这公平吗,你说这公平吗?”
向远边喝着杯里水边听叶秉文低语,像是欣赏着他字句自虐,就连回答兴趣都没有,更不提与他辩驳。
叶秉文意气风发和风流倜傥荡然无存,此刻在向远面前,是个失败男人,他说说停停,始终难以释怀,直到向远除鄙夷别无所有眼神像盆冷水将他浇醒,这才意识到被这个女人激怒是多不智。他在拿着那杯饮料款款而来女伴回到身边之前收拾好先前狼狈,冷笑声,“忘,你是再冷血不过个人,跟你说这些你根本不会理解。”
向远点头赞同,“幸亏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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