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端是个弧形装饰门,向远闪身到门后,当即用脚钩过那扇木门,回身用手肘迅速将门顶上,另只手应声扣上那个简易门栓。刚才奔跑时候,她确定身后那个人已经追上来,脚程不慢,只输在起步慢那几秒和拉开十几米距离。这扇门纯属装饰,但如若那人要破门而入,她已经有足够时机等到人来。
门扣上之后,向远片刻不敢停顿地俯身去搬傍边那株半人高滴水观音盆栽,想暂时将门顶住,谁知那盆栽远比她想像中更沉,向远双手齐用,竟然只移动它些许。她当即放弃这个打算
给是你,滕俊是你弟弟,难道就没有妹妹,他们傻乎乎地在外边闯,吃喝用度哪能不用钱,们家人不能老让你接济。”她说着,又自解嘲地说句,“你给他们还会要,情就未必会领,要不,怎还用麻烦你呢?”
滕云听她这说,也知道她在钱方面是,二是二,向来算得清楚,别人占不她便宜,她也不占别人便宜脾气,也不跟她客气,当下把卡收回口袋里。“好吧,钱会给他们,就说是给。可是你真不用向遥知道你为她做事情吗,阿俊重新找到工作,他们租到又便宜又好房子,这两个人啊,都还以为自己运气真有那好,最多觉得暗中帮把……”
“要他们记住好干什?”向远淡淡地说,“也不指望从他们那里得到收益,他们感激或者恨,也都不过如此。”
“你为什不让向遥知道你是关心她,毕竟姐妹场不容易。”滕云扶着车门劝道。
向远把他推进驾驶座,“关心她是义务和责任,是没有办法事,不是因为姐妹情义有多深。好,要回去。”
她送走滕云,抄近道走回宴会厅现场,回廊外天空,天幕深蓝,星月全无,此时所有客人和大多数工作人员都集中在宴会大厅附近,其余地方片静寂,偶尔可见两个服务生,都是有事在身,行色匆匆。
向远在迂回曲折长廊走至过半时候,忽然慢下脚步,她是走惯夜路人,天生敏锐感觉让她意识到,有人在不远处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那故意放轻脚步不是服务生,也不是她熟悉任何个人,更不是她走路回声。
向远心中警铃大作,但没确定对方来意之前,她不愿意大喊大叫惊动远处欢声畅饮,可此时深夜长廊上,除她,再无其她熟悉人。
她脚步慢下来之后,身边脚步显然也相应地放慢。向远装作拂去肩上发丝,不经意回头看眼,与她目地灯火辉煌相比,这里灯光太过阴暗,白天喜气大红灯笼在此刻光线暧昧幽凉,她只看到回廊曲折处光线死角和灯笼光影下自己拖在后面那暗黑扭曲影子。
跟着她那个人离她距离不算远,向远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求援是不明智,如果对方持有恶意,她掏出手机只能刺激对方贸然行动,她在赌对方对眼前时机没有信心。于是她装做闲庭漫步地走小段,然后在没有任何预兆情况下夺路疾奔,庆幸是今天为行动便利,她穿是裤装,也对自己速度相当有自信,只要对方有几秒反应间隙,她有八成把握可以跑到长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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