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源留在度假山庄这边大小主管都没有公务安排,主要任务就是放松,向远也被李副他们叫去打扑克。江源扑克文化可谓是“源远流长”,据说是因为叶秉林在位时候度对“升级”相当痴迷,现在他不管事,别说不再找人打扑克,就是棋也不下,可这扑克文化却在江源直保留下来。不管是管理人员还是工人,工作之余四人桌就开始打得不亦乐乎,而且按照惯例,公司每年都出面举办次“升级”扑克大赛。
向远对这些棋牌类玩意都不热衷,按照向遥过去句话来说――其实向远对任何娱乐活动都不热衷,除工作之外,惟能让她感到快乐消遣就是晚上点钱。向远虽然听得出向遥话里不以为然,但是她竟然也认为向遥说得有几分道理。在她看来,无论围棋、象棋、扑克还是麻将,都是另种形式上勾心斗角游戏,既消耗时间,又没有任何收益,当然,赌博除外。这些哪里比得上她每晚清点零钞时所获得那种宗教信仰般内心平静和满足。
对于江源上下扑克风,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向远虽不感兴趣,也放任自流,同时也乐得拿出经费,用于每年比赛奖金支出,这是种成本低廉集体活动,何乐而不为?不过,正如她学会围棋是为当初跟立恒张天然拉近关系,有时为换种形式和底下员工交流,她对“升级”也并非窍不通,而她老师则是从少年时代起耳濡目染,牌艺精通叶骞泽。
向远学东西很快,从初学到出师用时很短,找人切磋好几回,技艺大增。别人说这是天分,向远嗤之以鼻,其实所有游戏和万事万物样,都有它规则,你认真揣摩,岂有不精之理?江源升级般四个人玩四副扑克牌,每副牌54张,总也不过216张牌,打得不好人多半是玩得浑浑噩噩,不肯记牌。她做事向认真,就算娱乐时也是如此,谁出过哪张,什牌在什人手里,每张牌打出去之后达到目概率是多少,她心中计算得清清楚楚,要嬴牌自然是事半功倍。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叶骞泽不爱跟她搭档,他总笑跟向远打牌太累,不但达不到娱乐目,反而给心里增添负担,因为他受不向远事隔个月后还有条有理地跟他分析,他究竟是倒数第几张牌犯错误,甚至还会将当时四人各自手上剩下十多张牌罗列在废纸上,细细推敲。向远也认为叶骞泽牌技虽娴熟,但出牌过于随性,这就是他怎也打不到最好水平原因。
叶骞泽说,“这就是跟你不同地方,只求尽兴,不求最好,否则反而失去美感。”既然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向远师成之后,他们夫妇俩很少在起打牌。这天下午,叶骞泽是有心弥合他和向远近段时间来冷淡和僵持,所以不过是找个机会两人坐在起而已,李副等看在眼里,刻意成全。
于是,叶骞泽夫妇、李副、再加上生产部门个主管四人坐在起摸几把牌,叶骞泽跟李副搭档,向远跟那名主管搭档。都说牌品如人品,向远深以为然,叶骞泽牌风依旧不温不火,李副倒是打得有章法,但是又太过规矩严谨,向远搭档出牌颇为精明,可她看得出他每张牌都刻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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