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缕晨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时候,向远就醒,早起是她直以来习惯,饶是很多个晚上,她都没有昨夜睡得那沉,可生物钟让她还是拥被坐起来。她俯身看看身畔安详入眠男人,叶家男人都有相似挺直鼻梁,不过叶骞泽比叶昀更像父亲些,浓眉深目,不笑时候容易让人觉得心事重重,然而当他笑起来,那向远最留恋嘴唇线条就有着再柔和不过弧度。
她用很轻声音说身“早”,然后披件衣服,撩开阳台窗帘走出去,低头四处张望?
“找什?”叶骞泽还是醒,端着杯水走出来,笑
向远大笑肉麻,然后在叶骞泽细碎轻吻中,最后个清醒念头是――也罢,两个人之间,怎计算输赢?她平日里占尽上风,然而每个关键转折里,还不是在他温柔浅笑中败下阵来。
他们好段时间未曾如这般激烈交缠,渴望让两个克制人都变得放肆。间或叶骞泽含糊地问她句,“你说,隔壁间房里有没有人?”
这个小庭院里,楼相邻几间房绿色阳台,也只是用木头篱笆隔开。向远知道滕云是个有分寸人,四周灯都是暗,他不会随意将客人往这里安排。可是嘴上她还是笑道,“有没有人,谁知道呢?”
叶骞泽轻蹙眉头,继而笑,“那也无所谓。”
夜风拂过,向远激情中手轻颤,原本紧握着那颗纸牌“心”脱手而出,随风而去,轻飘飘地没有重量,飘落到很远之外。
,牌都少,他自然怎都不会嬴。
“叶骞泽啊叶骞泽,想不到到头来你还让把。”向远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嗔。
叶骞泽知她要强,柔声道:“只是想让你高兴点。”
向远仍在端详这那张再普通不过黑桃K,仿佛那里面藏着她从来没有探究过秘密。过会,她才抬头看着他,“骞泽,不要让每次觉得自己赢你把,底盘掀开,才发现不过是你让着,那宁愿开始就是输。”
向远是个处处不甘人后女人,而叶骞泽又太过温和无争,无论在谁看来,她永远都走在这个男人前面。而这刻,向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时钟上分针,而叶骞泽是时针,她走得快,他走得慢,她绕圈又圈,他只缓缓向前步,然而其实说到底,长针不过是永远在追随短针脚步罢。
“唉……”
“怎?”他困惑于她不安份。
“骞泽,你那颗心飞走。”
“可是人不是还在吗?别管它,过后再去找回来吧。”
……
“输赢那重要吗?”叶骞泽不解。
他不知道,向远在意不是输牌,她害怕这生,机关算尽,到头来如这手牌,万般所有不过是他毫不挂心拱手相让。那她就真是个彻头彻尾可怜虫。
叶骞泽见向远不语,索性拿过她手中那张牌,叠几下,再交回向远手中。
“这是什?”向远看看,才搞明白纸牌被他叠成颗心形状。她不禁好笑,“跟谁学,还玩这个,俗不俗?”
他没有说是跟谁学,只是笑着握住她抓住那颗“心”手,把它贴在她胸口,“如果你介意输赢,那牌是嬴,输这颗心给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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