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粤这女人不依不饶,斜着媚眼说,“不行,除非你跟交杯”
向远抿着嘴边看好戏边笑,那个年轻人却看她眼,拿起旁边喝得只剩三分之伏特加,嘴对着瓶口,口气喝干里面酒。
“姐姐,可以吗?”
他对章粤说话,手却来拖向远,向远也不挣扎,让他拽着自己手离开,反正她等很久,章粤说“幸福”也没有出现。
“哎,从这里把人带走可没有那容易。”章粤只丹蔻嫣红手挽住那个年轻人胳膊,向远也没看清他怎闪身,瞬间摆脱章粤。章粤在身后笑着喊,“向远,你陪指甲,只要用栋楼来换……”
如他活着,在世界上另个没有向远角落生活四年,四年啊,她何苦再去打扰?假如他死……人总要死,这样也好,不正是她想要吗。这几年,她不舍不弃地焦灼地寻找,她需要只是这个寻找过程,至于结果,已经不重要。
就让他失踪下去吧,生也好,死也罢,都算,对于这个男人,她爱也爱,恨也恨,现在就放,到老到死都不要再遇见,这是存在于向远和叶骞泽两人之间最后慈悲。
而那段录音,陈杰自诩为“生意人”,录音就是他筹码,即使他把这个筹码掀开来,向远说过,她早已经不怕报应。
向远离开茶餐厅,走出很远,店员追上来,说她没有埋单,她自己都笑出声来,牵动脸上伤口,撕裂疼。
之后,她去左岸,章粤地盘,那个自欺欺人幸福女人依旧在夜色中妩媚动人,她对向远说,“像这样喝杯,举手,仰头,张嘴,下咽……分钟,谁都没有你幸福。”
他们回到叶家,杨阿姨来开门,脸色怪异得像吞下只鹦鹉,向远其实并不需要谁搀扶,多谢这些年应酬中“锻炼”,这点量她还是有。
当她站在那张辽阔无边床前时,有片刻犹豫,这张全世界最孤单床,过会,她认命地伏下去,面朝下地趴在枕上,只要醒过来,明天又是新天,但是,新天跟旧天又有什分别?
半梦半醒间,双熟悉手落在她两肩,拢开她散落长发,轻柔按压着她肩膀和脖子,那恰到好处力道,如同为她心中渴望而生,向远低低地喘口气,闭上眼睛,眼角竟然是久违潮湿,那潮湿是她心中日渐荒芜左岸久旱后露水。
他也
向远说,“描述得像吸d似。”
可是她照做,她极不爱喝酒,但生意场上打拼,鲜少离得开这个,前几年是能免则免,这几年,随着江源日渐壮大,需要她端杯敬酒机会已经不多,别人举杯过来,她笑笑,抿口水也是样。
可这晚,她规规矩矩地按照章粤步骤――举手,仰头,张嘴,下咽……幸福是否会如期而至?
不知第几次重复那个动作,章粤怪声怪气地笑不断传来,向远托着腮,看她肆无忌惮地用眼睛占着旁那个年轻男子便宜,“……劲瘦匀称,臀翘腿长,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长大,差点认不出来,很正点,很喜欢……不如跟姐姐喝杯?”
在这样光线中向远都知道那个年轻人红脸,他拿过向远杯,犹豫着跟章粤酒杯碰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