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把水温调得很低,她站在花洒底下,长久地让水柱冲刷着自己,怎样才能解释刚才切,场荒唐梦。她太不可理喻,就算饥渴到饥不择食,挑选对象也不应该是叶昀,就算不论伦常,她也会害他辈子。
她不知道叶昀在外面会做什,有没有离开,只是个人独自站在水流中,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久,叶昀是个认死理孩子,她开始痛恨酒精,到现在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也不知道怎走出与他面对面。
浴室门被推开,叶昀站在门口,神色古怪,向远把湿漉漉头发拨开,愣愣地看着他走近,措手不及地被他用力推,**着身体重重撞在冰凉墙砖上,骨头差点都散,还来不及发作,叶昀就整个人覆上来,向远在他蛮力之下紧蹙眉头,他就像只初生牛犊,像是急切地证明着什
活着,人还活着,四年多,她都快忘自己是个女人,她独自拥有张大床无边无际,别人都说,古老家具有灵气,它吸人精血,她就在这叶家世代相传床上,个人在衰竭,点声音也没有,直到老死。
她已经不再年轻,面容虽没有多大改变,皮肤依旧紧致,可是微笑时候,眼角已经有细细纹路,也许她某天从这张床上醒来,会发现自己已经白发苍苍……她为什不能这样,像现在这样?
叶昀唇沿着她小腿蜿蜒而上,战战兢兢地越过她身上曲线,也许下秒向远就会将他驱逐,所以每过秒,他都无比庆幸……他终于吻上她脸,在她脸颊上伤口流连,血迹已经干涸,那里像多条红色线。
“是谁干?”
“个疯子。”
叶昀与她贴得很近,急促呼吸就在她耳边,情不自禁时候,他轻轻在她伤口上舔舔,向远闭着眼睛,“嘶”声,他忽然疯样地去吻她微微张开唇,那是他渴望二十几年温度,以至于终于得到那刻,他颤抖到无法自制。向远打过他记耳光手轻轻抚上他脸,叶昀,这可怜孩子,他僵住身子,如果让他这刻去死,他也是快乐。
他吻毫无章法,狂喜地探索着身下这熟悉而陌生躯体。叶昀如同初生婴儿般匍匐在她胸前,向远身上也热得厉害,她低低呻·吟,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楚,心中枯井激流如涌泉,然而当她尝试着用手去回应叶昀,才刚刚触到他,他便剧烈地颤抖下,重重地伏在向远身上,手上动作渐渐缓下来。
向远蒙上**双眼睛先是疑惑,可她毕竟不像叶昀般完全生涩,很快就明白过来,身上火如被盆冷水浇湿,时间也分辨不出是失望还是解脱。就这沉默会,她轻轻推推还在她身上叶昀,他迅速地坐起来,扯过床上薄毯手忙脚乱地遮挡着自己,年轻张脸上既有羞赧又满是恼恨。
“对不起,,太……”叶昀连看她勇气都没有,恨不得把张脸埋到胸口上。
向远知道他难堪,小男生激动过度总是太过敏感,可是她心里空落落,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自己也是说不出难堪,于是匆匆揉揉他头发,就起身进浴室,殊不知叶昀脸色却变得更加窘迫和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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