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无言震惊让滕俊相当满意,“你怕吧?没有话说吧。向远告诉你,你想要手中录音带,就想办法让们家三口平安离开。你有是钱,定会有办法。否则,保证会让你丑事曝光!光脚不怕穿鞋,谁比谁更惨大家走着瞧。”
向远还是没有出声,慢慢闭上眼睛。
整船人都死,除陈杰……
滕云死,他……他也死。
这是向远第次真切地听闻叶骞泽死讯,虽然在此之前,她早已经意识到,叶骞泽不会回来,但是这些都是推断,是猜想,是怀疑,现在才得到证实。他是真死,四年前就藏身海底,就连魂魄也没有入梦来向她道别。向远心存最后丝侥幸也烟消云散,顿时心如死灰,当世上再没有叶骞泽这个人存在,她该恨谁去呢?谁来承载她苦苦压抑着心事?那些前尘旧梦顿时成无根浮萍,悠悠荡荡,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脖子上钝痛和眼前光样在
伙子像是变个人,黑和瘦都不说,两边脸颊都凹陷下去,颧骨高高地突起。如果不是她知道他底细,怎也不能相信这是个和叶昀同龄年轻人,生活艰难太容易消磨个人,更何况他心中充满着不平和怨愤,曾经乐天知命双眼睛变得多疑而,bao戾。
向远喉咙又是紧,呼吸都成奢侈。她知道滕俊恨她,从她决定把他开除出公司那刻起就恨。之后滕云失踪,更是滕俊加到她头上笔恶账。
滕俊边收紧自己手,边说:“遥遥,她找到这里,不可能会那好心,肯定有见不得人企图,肯定有!”
谁知道向遥也扑上来使尽吃奶力气扳着滕俊手,情急之下,扳不动就用牙使劲地往他虎口处咬。这下咬得不轻,滕俊吃痛,伤心至极地对自己心爱女孩说:“你还是心向着她?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讨厌她吗?”
向遥见他还不松手,就下下地推着他肩膀,拍打着他,“讨厌她是事,但她从来没有害过,她是为好,你懂吗?”
滕俊红眼睛,“不懂,你说她不会害你?为什你就不肯相信说话?她心比谁都狠,为钱,她连自己丈夫都肯撕票,何况是你?”
向远忘记眼前危险,屏住呼吸,滕俊他怎会知道?莫非……对,陈杰死,他用来要胁她录音定落到滕俊手里,这是她注定逃不过劫?
“你胡说,她怎可能杀叶哥哥,叶哥哥是被坏人绑架……”
“你也相信她这出戏?”滕俊冷笑声,“她利用堂哥去为她卖命,结果让堂哥和整条船人都做替死鬼给叶骞泽陪葬。整条船人都死,只有陈杰那个王八蛋抓住块舷板,漂天夜,遇到外籍渔船才捡回条命。更可恶是,你好姐姐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替死鬼身上。陈杰知道有人在追捕他,所以躲在泰国四年都不敢回来,直到现在……陈杰不是个东西,看错他,差点让你受委屈,遥遥,可是他说都是真,他手里有能够证明这切录音带。现在他死,录音带在手里,你还不相信你这个姐姐真面目吗?她比你精百倍。”
向遥茫然地听滕俊说完,又看看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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