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给李二叔打电话,结果她还是没能按叶叔叔说,沉住气,什事都等腰好再说。受伤后第九天,当她终于可以大致行动自如之后,她没有听叶叔叔夫妇劝阻,登上返乡火车。
叶昀吵着要跟她同去,被她狠狠斥责顿,她说,学生就应该以学业为重,你马上就要考期末考试,跟着去干什?骞泽原本给她订机票,她也让给退,只要没有大动作,她腰就没有问题。
回到李村已经是动身第二天晚上,李二叔夫妇听说向远腰不好,特意到村口去接她,向远谢又谢,这些年,虽然在钱方面她没有少过向遥,但也多亏李二叔夫妇照应。
向远其实在过去几年基本上每个寒暑假都回家陪向遥住段时间,不过向遥对她千里迢迢赶回来总是付不以为然样子,不是怪声怪气地说:“大忙人回家看,真是受宠若惊。”就是说:“你是怕趁你不在把这老房子烧还是卖……”
向遥跟叶昀样,十六岁,正值青春期,尽管向远自己好像没有经历这时期,但她可以理解向遥在这个时期叛逆和别扭,所以通常不跟她计较。有时向遥过火,她干脆就回去得少些,眼不见心不烦,但向遥用花从来没有少过。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向遥打电话给她,除要钱,没有别事情。
望感情上虚掷,却没有办法伟大到为他们感情指点迷津。她心甘情愿放弃,是为保全自己颗心,而不是为成全。即使退万步,真正站在个好友立场,她也坚定地认为叶灵并非良偶。
所以,向远冷笑声说道:“你问该怎办?如果说,让你别再陪她疯下去,你肯听吗?”
“她是妹妹!”叶骞泽有些震惊地看着向远。
“你比更清楚你们不是什兄妹,少自欺欺人行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拖死你!”
向远抬高语调,她看见叶骞泽担心地看眼床上叶灵,他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而是担心她话惊醒叶灵。
路上,李二叔和李二婶担忧地说不少向遥事情,向远越听,脸色就越往下沉。
回到家,门是虚扣,里面黑洞洞,显然向遥不在家――正值周末,向遥晚上不住校,她明明知道向远这天会回来。
“这个向遥,真是越来越不懂事。”李二叔唠叨着,帮向远拉亮灯,李二婶去给她整理好被褥,向远舟车
这个发现让向远忽然心灰意冷,觉得刚才自己激动如此无谓,她想,她总在做无谓事,就像叶灵当初在野鸭潭心求死,她眼巴巴地去救她干什,对于有心沉溺人来说,你拉她(他)把,不见得是帮她(他)。
她退后步,又步,“算,当什都没说过,骞泽,好自为之。”
她打开房门,不期然看到叶秉林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不知道已经来多久。
“叶叔叔?”
叶秉林好像这才回过神来,流露出脸着急,“向远,正找你呢,是这样,老家那边你李二叔给你打电话,在学校找不到人就打给,说是向遥在学校……有点事,让你尽量赶回去趟。跟他说,你腰伤得不轻,现在回去是不可能,最好你给李二叔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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