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在路上,手机没电?”叶骞泽自言自语。兄弟俩又对坐将近半个小时,老挂钟钟摆晃动声令人心烦意乱。向远从来就不是个需要人操心对象,可是这晚,叶骞泽觉得莫名心神不宁,也许是这天发生太多事情,他需要向远永远处变不惊来抚慰自己,也许是向远最后失望刺痛他,让他发现,他其实很在意她是怎看待自己。
“不行,再怎样也该到家啊。出去看看。”叶昀首先没按捺住,抓起车钥匙就冲出门,叶骞泽来不及制止,也来不及问,城市那大,他该到哪里去找。
笑声,“对不起,他胃向不好。”
没有镜子,可是向远知道自己笑容必然很不好看。幸而莫建国自觉忽略这个,笑笑,说道,“年轻人更应该规律饮食,注重保养,否则到这个年纪,就更吃不消。”
晚上,开车和叶灵起返回叶家只有叶昀,叶骞泽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想着心事,发觉不见向远,才问句,“阿昀,你大嫂呢?”
“哦,向远说她还有点事情,要回公司去处理,就先让们回来。”叶昀说。
叶骞泽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却是离开饭桌前秒,向远由哀求转为失望眼睛。他知道,他又让向远失望,也许他注定成不向远那样克制而隐忍人,他甚至开始强烈地怀疑,向远爱上无是处他哪点?他自己都承认自己做不大事,成不气候,除颗柔软得过分心,他什都没有。
客厅角年代久远西洋座钟,就连指针也是老态龙钟挪动,时间已经不早。叶灵刚回来不久,叶骞泽本想就之前事跟她聊几句,可她显然无心在这件事上深谈,很快就说累,回房间。只有叶昀还坐在沙发另头,跟他兄长样沉默。叶骞泽心想,叶昀常年不喜归家也许是正确,这个屋子太旧,阴暗冰冷,他都快窒息,叶昀在这里久,说不定也会变得跟他样,总有天跟这泛着霉味家私道腐烂在这里。
就像他曾经自私地渴望着向远拉自己把,结果,却仿佛把向远也点点地拽入那看不见黑里。
“阿昀,不早,你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家里也没什事,如果觉得外面住地方上班更近,从明天开始,就搬回去住吧。”叶骞泽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说道,他怕叶昀误会,又补充句,“当然,这里永远是你家,你什时候想回来都是可以。只是觉得,你应该有更轻松点生活。”
叶昀却好像不关心这个,他问道,“哥,向远又住在公司?”
这句话提醒叶骞泽,他拨向远手机,显示是关机状态。不放心之下,他又给公司保卫处值班人员打个电话,保卫人员回答却是,“向总晚上回来趟,但是已经离开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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