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小陈事,他本来是要跟着……”
“结果呢?”
“她……她有点不舒服,让小陈帮她跑跑腿。”
向远明白,长长地“哦”声,冷笑着丢下句,“原来是这样,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甩手而去。
虽然心中恨意难平,第二天,向远亲自挑两个保安还
要深。
似乎为验证向远隐隐不安预感,没过多久,向远出入叶家和江源,时常会感到身后有陌生车子跟随,有时她察觉有异,便故意在繁华地带绕行,那车子知道形迹已露,便消失在城市车流里;半夜时候,叶家电话好几次无缘无故地想起,杨阿姨骂骂咧咧地起来接,那边却悄无声息。还有次,向远深夜归家,车行到叶家附近偏巷,发现辆小型厢式货车停在回家必经之路上,她当即掉头,那辆车竟然尾随而上,幸遇执勤结束被同事用警车回家叶昀,那车子才仓皇而去。
事后据叶昀所说,那可疑车上至少有三个以上彪形大汉,他想着都捏把冷汗。从那天起,只要时间对得上,叶昀下班后都会到向远办公室等她起回去,向远自己忙自己,叶昀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旁乖乖地玩游戏,有时她应酬得晚,就算有公司司机负责接送,叶昀也不放心,非得亲自守在她身边,为安全起见,向远也尽量减少深夜独自行动。
向远觉得有双手在暗处无声地逼近,但是那双手目标似乎并不是她,否则,就算她有防备,就算叶昀贴身护着她,百密必有舒,她断没有那轻易摆脱。那双手像是在掂量,在试探,所以她感觉得到不详阴影,却始终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也就是那段时间,在家里益发难找到叶骞泽影子,向远没有对叶骞泽说起过自己遭遇事情,可她再恼恨叶骞泽,到底也不希望他有个意外,所以再三交待叶昀务必提醒他大哥,凡事小心点。
叶昀这个时候对叶骞泽事情也有所风闻,起初是不信,后来得间接到证实,心中难免愤概,所以他嘴上应着向远,实际上跟哥哥说话却越来越少。
正如向远担忧那样,叶骞泽麻烦接踵而来,他为人已是难得低调谨慎,脾气又温和,甚少与人有冲突,可是接连好几天,好端端地开车,却不断遇到小碰撞事故,这样偶然出现得太多次,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意外。
那天,向远在家撞见他额头都擦破皮,他起初怕向远担心,只说是自己开车不小心,禁不住向远再置疑,才承认是回来路上被辆不要命帕拉丁顶着车尾撞到隔离墩上,没等交警出现,肇事车就跑得无影无踪,还好只是蹭下,没什大伤,要是那辆帕拉丁存心致他于死地,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向远当场拧着眉头问他,“小陈哪去,你为什个人开回来?让他跟着你,不就是图个平时有个年轻力壮小伙子在身边有个照应吗?”
叶骞泽闻言不出声,向远只得说狠话,“看是白养着他,点用处都没有,让他趁早走人,从明天开始,会从公司抽调两个机灵点保安,出入你跟着你,有什事,都过这段时间再说,至少别让看见你缺胳膊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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