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她个寄托,是她再次为自己编织个梦,只要这个梦不死,她就可以继续撑下去。
这久以来,警方努力没有得到任何有突破性进展,只查到叶骞泽出事时最初上那条渔船是陈杰所有,陈杰因为和叶家直以来恩怨以及事发后下落不明被警方锁定为第嫌疑人,而从始到终直远在泰国崔敏行则把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与叶骞泽绑架案直接相关。滕云失踪跟陈杰样成个解不开迷,所有嫌疑人都石沉大海,没有人解得开这个迷,剩下来惟替罪羔羊就是袁绣,她是存在于人们视线里最后个见到叶骞泽人,叶家司机和转移前那艘船上水手都出面指证是她把叶骞泽带上船,而她所说叶骞泽为代替她甘作肉票,则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直到肚子里孩子流产前,袁绣直在警方监控之中,没孩子后,她发疯似地咬伤监管她女警,最终以精神分裂为由被送进疯人院,在向远“关照”之下,她在院里始终都会得到“特殊”优待。
回忆和做梦样,都是件容易耗费心力事,所以向远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做梦,当然,也不要回忆。她徐徐走下已经摘掉所有旧照片楼梯,杨阿姨用半个上午时间终于给她煎好个蛋,倒杯牛奶。
向远吃口,煎蛋诡异地甜。杨阿姨偻着背站在旁,发现她停住嘴,表情略显古怪,便诚惶诚恐地搓着手看着她,“又怎。”
没怎,只不过是分不清糖和盐。可向远没有说出口,她打发走这个逢人就说叶家多年没有涨工钱老保姆,慢慢地把煎蛋推到边。这些年,向远已经不止次劝杨阿姨不要再那辛苦,自己会给她笔钱,回去跟着儿子安享天年,可是杨阿姨不愿意走,家里孩子都长大,媳妇嫌她,在自家屋子住得反倒不习惯,在叶家她只用偶尔给向远做顿饭,洗洗衣裳。向远并不是需要伺候人,支使她次数少之又少,而且很多事,宁可亲自做,也不愿意假手于人,虽然并不和蔼可亲,至少她可以带着老花眼镜整天尽情地看电视。
前两年,杨阿姨小儿子下岗,便寻思着让他在叶家公司里谋个工作,向远答应,却把他安排到施工项目部做个最普通工作人员,杨阿姨想到,自己伺候叶家那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怎也不能让儿子下基层,于是赌气让儿子说不干,谁知向远也不拦着,任凭他离开。儿子事后埋怨杨阿姨,可杨阿姨再也拉不下老脸,就这样,向远在外间六亲不认名声又次得到求证。
杨阿姨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向远这才细细地回想昨天那个勾起旧事神秘电话。其实这几年宣称有叶骞泽下落人不止个,这些冲着叶家悬赏而来人,向远见多,但是,这次也样吗?那个人怎可能知道叶骞泽最后跟她有过通话,这件事向远守口如瓶,就连叶昀她都没有告诉,警方也全不知情。如果那个人当时跟叶骞泽在条船上,船出事,他为什不死?而这个人还活着话,是否叶骞泽也有可能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向远等待着对方进步行动,她知道如果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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