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吃力地用双手去扳卡在她脖子上手,听见向遥在那个人身后尖声哭叫:“阿俊,你放开她,快放开她,你疯吗?”
滕俊听到声音后手劲略松,但是没有放开,只是回过头看着已经穿好只鞋子向遥,低声问道:“遥遥,你要跟她走?你怎能跟她走呢?”
向远竭力地呼吸,断断续续地说:“滕俊,你还是个男人吗?人做事人当,你杀人,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你,你想让向遥跟你起担惊受怕?你要是真爱她,就让她跟走,有什事,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你住口!不会相信你,你就是个恶毒女人。”
向远已经快四年没有和滕俊打照面,此时近距离地对望,才发现当年那个憨厚帅气小
身,但他确实杀人,事情没有那简单。他不肯听,就更保不他。”
听到这里,向遥哭着想要挣脱向远手,“不行,不能抛下阿俊个人走,不能离开他。”
向远死死地拉住她,被她出其不意地用头顶,不由得倒退步,气不打处来,“他就那重要,比你命还重要?你不要告诉你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那爱他!”
向远话不无嘲讽,但也事出有因,尽管向遥跟滕俊这多年分分合合地在起,但是向遥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对滕俊感情,她总是玩世不恭地说:“就这混着呗。”就连肚里孩子都是已经三个月才糊里糊涂地发现,最后舍不得打掉,这才留下来。
向遥脸上涕泪交织,“是,不爱他。以前跟你赌气,你不让跟他在起,偏要这样。但是向远,人是有感情,这口气赌那多年都习惯,现在是真不能离开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向遥没轻没重地用头顶下,向远觉得胸闷气短,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也毫无办法,向遥这个状态,是什都听不进去。向远也不再劝,点着头说:“你有情有义,好,向遥,再问你次,你跟不跟走?如果你不愿意,这就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事。你跟着滕俊就这逃吧,看你们躲得多久,就算躲过时,也像阴沟里老鼠见不光。你辈子这样也就算,你孩子呢?你让孩子也跟你起逃亡?”
向遥捂着脸痛苦地坐回椅子上,“能不能别说向远,求求你别说。”她只要肯往深处多想步,就会知道自己坚持是条死路,向远没有说错,她辈子可以这样,但是孩子是她死穴。
“你从来就不肯听话,这次就听吧。”向远说完,俯下身来,为不能再弯腰向遥穿鞋子。向遥只手撑在床上,泪流不止,但是却没有再挣扎。她脚水肿得太严重,双软底布鞋怎也扣不上鞋扣。向远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也不由得有几分急。可就在这时,门把被旋动,向远刚回头,关好门已被人推开。
“你想干什?”门口黑影朝向远猛扑过来,蹲在向遥脚边向远被阵强劲力道往后掼,当即摔倒,后脑重重地磕在墙角斗柜上,时间天旋地转。
那个黑影还不肯放过,直逼过来,只手扼在她脖子上,颤抖地说:“你还不肯放过们……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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