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向远发觉叶昀不对劲,及时扯住他衣袖,厉声喊道:“你要进去?疯吗?上面烧成什样子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所以不能让孩子留在上面,他等不到消防车出现。”
“不行,叶昀,不行,你不能去。”向远哭出声来。孩子还困在楼上,这已经令她绝望,如果叶昀再闯进去,这就是把她往死路推。她不顾切地拖住叶昀,“你这是去送死你知道吗?”
叶昀这个时候反而远比向远冷静,“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出事,会带着他出来,你等着。”
“叶昀!”
叶昀和向远从车上冲下来,人们围观焦点不是叶家是什?浓烟从二楼窗口滚滚涌出,伴随着隐约可见火舌。
“起火……叶家大房子起火……”
叶昀奋力拨开人群,挤到最前端。围观人意识到屋主来,也纷纷侧身让出条窄道。有热心人在旁说,他们也是刚刚发现这里出事,火起得非常忽然,没几分钟火势就变得非常猛烈,已经有人拨打火警电话,但是救火车却仍没有出现。
叶昀和向远还来不及说话,叶家楼大门被人打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叶昀捂着鼻子冲到院子里扶住那个两条腿发软人,那人花白头发散乱,被烟呛得脸泪水,不是杨阿姨还能是谁。
“孩子呢?你出来,怎不见孩子?”向远也跑过去,把揪住杨阿姨急声追问。
接着有几分明白过来,“你发吗,又搞什?”
叶昀别扭地不出声,半晌才说:“算,你帮删它。”
“这怎行,发给就是,要删也得来删。”她笑着撇开叶昀手,那手机抓在掌心,叶昀词穷,只得低声哀求句,“现在别看……嗯,等到晚上好吗?”
“理由?”向远觉得好奇又好笑。
“反正等睡着之后你再看。”
向远力气终究不如他。他用力地甩手,向远趔趄着退几步,叶昀身
杨阿姨咳个不停。
“说啊,孩子在哪里?”
“火……哎哟……妈呀……孩子在楼上……就在楼沙发上睡回……咳咳……差点没老命……”杨阿姨吓得舌头都打结。
向远听,心神俱裂,疯样地推开拍着自己胸口杨阿姨,“你,你怎能只顾自己逃命,把孩子扔在楼上?”
叶昀言不发地回头望眼,越过许多人头顶,救护车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在路口出现。也怪不得消防队误事,叶家是老房子,又恰逢干燥季节,旦遇见火情便是发不可收拾,而且这火是从二楼起来,短时间内如此凶猛,其中必有诡异。
“神神秘秘,不知道你想干什。”
说话间,车子离叶家老宅只有几十米,隔着个弯道,叶昀在座椅上忽然直起背,“向远,你看,那是什?”
向远眯眯眼睛,朝叶昀所指方向看去,她看到碧绿树梢,树梢上头浓烟滚滚,直冲天空。而那棵树她多熟悉,每天早晨当她拉开窗帘,几乎可以闻到那树叶气息。
“火?”
向远下意识地踩踩油门。然而过那个弯道,车子便再也没办法前行,围观和四处慌张跑动人把车道堵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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