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心里难得地澄明安详,正想给程铮打个电话,他已经早步给她打过来。电话那头他直嚷着想她,竟是天也离不得样子,又说他想让双方父母见上面,也当作将两人关系正式明朗化。韵锦犹豫下,总觉得太过仓促,可酒意上来,醺醺然之下也经不起程铮软磨硬施,也就答应。
她只是顺口应承下来,没想到程铮动作如此迅速,第二天早,他便打她手机说,他爸妈现在便有时间,问韵锦想把见面地点安排在哪里。韵锦哭笑不得,今天正是大年初,那有这个时候双方父母见面道理,再三讲道理,他才勉强同意再推天,并且说明他爸妈愿意迁就韵锦家里这边,在她们县城上不拘找个什地方聚下。
结束电话之后韵锦只得将这件事跟妈妈和叔叔说,谁知他们听之下竟如临大敌般,直说怎可以委屈未来亲家到他们小地方来,当然要他们全家亲自到省城去才不失礼。韵锦也由他们去,当晚便将妈妈和叔叔意愿转告程铮那边,程铮家都表示尊重他们意愿,于是便定省城里相熟酒楼,末,程铮父亲还亲自打电话来正式表达对韵锦家邀请,事情变如此定下来。韵锦着实没有想到她原本想像场简单会面竟会变得这郑重其事,然事已至此,已是骑虎难下。
初二清晨,妈妈和叔叔早早便起来收拾妥当,再把韵锦和妹妹催起来,韵锦看见妈妈竟然穿上她衣箱里最隆重衣服,叔叔身上俨然是跟妈妈结婚喜宴上西装,她觉得好笑之余心里是感动,不管是贫还是富,天下为人父母者心都是样。家人紧张地张罗轮终于出门,上车前妹妹还因为没有记住大人教见到程铮父母时要说吉利话而被叔叔斥责几句,韵锦忙劝住。待到买好作为见面礼土特产,坐个多小时客车抵达省城时已临近中午,韵锦没让程铮过来接他们,在车站附近拦辆士就往约好酒楼去。
车子停在他们要去酒楼前,下车后韵锦打量番眼前建筑,从门口望去大厅恢宏气派却不显浮华,虽地处市区中心但难得地在巷子里闹中取静,四周车辆也寥寥无几,显然不是般对外酒楼,而是类似于私人会所之流地方。好在程铮已迎出门口,见韵锦父母便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妈妈和叔叔忙不迭地回礼,见程铮作出要替他们提手中东西,哪里好意思让他代劳。韵锦只笑着说:“叔叔,让年轻人拿着吧,这是应该。”程铮忙笑嘻嘻抢过,跟着身正装大堂经理模样人将韵锦家引至二楼个包厢前。侍者推门刹那,妈妈尤暗暗问韵锦句:“女儿,妈妈身上没有什不妥吧?”韵锦没有说话,悄悄地用力握妈妈手。
进去后,程铮父母早已站立离席等候,双方寒暄阵才各自入座。入座过程中,叔叔硬是要程铮先坐自己才肯坐下,韵锦在旁,程铮哪敢造次,只得再退让,直到他父亲开口亲自请叔叔先坐下,这才罢。韵锦心中有些不解,只当叔叔是谦逊过分,也不说什。闲聊间,服务员悄无声息地将菜流水般端上来。程铮父亲程彦生和母亲章晋茵都是家常打扮,并不显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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