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过去,韵锦和程铮起回到G市。生活就是天天重复,韵锦也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叔叔工作事情,她不愿意让这件事打乱她和程铮正常生活,只希望叔叔那边凡事顺利,在新工厂里尽心尽力,也就不辜负程铮和他父母好意。
沈居安和章粤婚礼就在春节后第二个周末举行。由于章粤在国外多年,受西方习俗熏陶颇深,而且她母亲是虔诚基督徒,所以婚礼基本采取西式。整个仪式过程并没有像韵锦先前想像那样极尽铺张奢华,而是在片庄重低调氛围中进行,受邀请而来也只是亲友和少部分往来密切生意上朋友,记者和慕名而来好事者都被礼貌地拒之门外。婚礼地点安排在章家名下间酒店草坪上,仪式过后便是轻松随意自助餐会。
韵锦自己从侍者手中拿杯饮料,坐在丛矮树后长凳上静静享受阳光。程铮先前还在陪在她身边,替她引见他亲友,渐渐,遇到到越来越多熟人,其中多是些他和章粤自小朋友玩伴,都是与他们家境相似世家子弟,多年未见聚在起,有说不尽笑话,因此韵锦便随他去,自己推说想到处走走,个人也落得清净。她抿口饮料,深深呼吸口草地特有芬芳,看着周围华服俪影,如果没有程铮,这时她完全不能想像世界,习惯他平时在身边倒不觉他有什特别之处,如今站在旁观者角度冷眼看他,站在堆与他相仿年纪少年俊彦中,也完全掩盖不他木秀于林夺目,他和章粤在那帮人中谈笑自如,眉飞色舞,那才是他们世界。而章粤紧紧挽着沈居安话却不多,他始终保持着和煦优雅微笑陪伴着新婚妻子,做工精良正装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整个人丰神似玉,高贵优雅得让人不敢直视。韵锦觉得居安越来越像尊玉做雕像,看上去温润迷人,其实却冰冷坚硬,如果你解他,就会发现就连他笑容都是那疏离――而且,他现在并不专心。这个发现让韵锦觉得相当值得玩味,在场人中,除章粤不确定外,她是最解居安人,他很有自制力,把自己藏得很深,也能把情绪控制得很好,但现在尽管他极力掩饰,眼里焦虑和不安却瞒不过韵锦。只是韵锦不是个多事人,沈居安现在已走出她生活,她也无意探知别人隐秘。
她在旁看着沈居安陪伴章粤良久,最后不知对章粤说个什理由,然后跟其余人礼貌地打声招呼便走开去,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场地四处漫步,但留心之下竟是在地上细细搜索着什东西,只是好像始终找寻不到,眼里焦灼便越来越盛,不知不觉朝韵锦方向走来。
“找到吗?”韵锦见他走近,也不便刻意隐在暗处,索性出声询问。
“韵锦?”他闪过丝诧异,随即又面色如常,“怎个人在这里?”他笑得从容。
“丢很重要东西?”韵锦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问道。
沈居安没有回答,眼神慢慢冷却,犀利如刀,韵锦不动声色。半响,他笑声,神色却只剩颓然:“对,很重要东西。丟戒指。”
韵锦愕然,“戒指?不是在你手上吗?”她看着他无名指上璀璨钻戒。
沈居安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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