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锦吸口气,将手慢慢收回来:“程铮,讲点道理,今天晚上确实是为工作上事情,当时周围太吵,手机放在包里没听到声响,也没想到你忘带钥匙,已经道歉,你还想怎样?”
“什鬼工作那重要,不过是陪那些老色鬼喝酒。在门口等你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你知不知道?亏把连夜把事情做完,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从飞机上下来后,滴水都没喝。”
“知道你生气,可是你有你事业,也有工作,从来没有责怪过你在外边应酬,你至少要体谅下。”
“不会体谅你,不成熟――当然,又不是沈居安,没有他那温柔体贴。反正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跟谁在起,也懒得管。”
韵锦觉得忍无可忍,恨不得给他巴掌,可理智在提醒她,生气没有用,不要跟他计较,让着他点吧,何苦火山浇油呢?她努力平复下来,起身道:“去给你倒杯水。”
。”
――“苏韵锦,还不快出现,你死定。”
――“别吓,很担心。”
……
晚风袭来,韵锦忽然个激灵,薄薄酒意全都散尽。她不敢往下看,连忙拦辆车,让司机以最快速度往回开。气喘吁吁地走出电梯,只见程铮斜倚在防盗门上,手里抓着外套,行李扔在边。
程铮冷眼看着她走进厨房,端杯白开水递到他面前,他手挥开,“苏韵锦,你知不知道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什都放在心里,什都不说,你会不会生气,有没有感情?从来都是这样,好像委曲求全地在忍受。要是个有血有肉爱人,不是个服务周到,还可以陪上床钟点工。”
韵锦握杯手被他挥得歪向边,水溅出大半,她将手定下,作出第个反应就是把剩下半杯水往程铮脸上泼,然后将空杯用力摔,玻璃水杯接触地板顿时粉碎,那清脆破裂声如同玉碎般惊心。
韵锦声音中好像有什东西也正在碎去,“想现在这样你都会比较满意。”
水沿着程铮头发往下滴,他没有拭去意思,只是把手往门外指,“你走,不想看到你。”
韵
韵锦小跑着上前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提前回来,等久吧。”他直起身来,像没听见她说话,在闻到她身上酒味后,面色更是结成霜,门开,他就绕过她自顾走进去,韵锦在门口顿顿,略微感到些许尴尬,连忙藏好,帮他提起行李,尾随着进门。
程铮灯也不开,用力坐到沙发上,沈默不语,习惯他发脾气时恶形恶状嚣张模样,现在这个情形,反倒让韵锦不知所措。她按亮灯,把他行李放回房间,旋回来坐到他对面:“你吃东西没有?饿不饿?给你做点东西好不好?”
“饿死也不用你管。”他恨恨地说。
韵锦挤出个笑容,倾身将手覆在他手背,柔声道:“对不起,今天有个老客户,业务上常来常往,实在推辞不。再说,没想到你今天提前回来……”
“是呀,知道在家时,才等着,以为不回来,就在外边爱怎样就怎样。你就是这敷衍?苏韵锦,有时真看不懂你。”程铮把甩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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