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陆路挣扎着。
“去医院,去报案。”韵锦并不是个容易激动人,可她觉得自己喉咙被什东西塞住似地发疼。
陆路终于挣脱她,“没用,苏姐。你别管,伤口已经处理过,至于他,他伤得不比轻。如果你为好话,就装作不知道行吗?”
韵锦看着她,这就是陆路,她直以为最快乐陆路?
陆路走。韵锦有些失神地坐在办公室里,不
韵锦无心听她喋喋不休,探身上前,在她没有防备情况下摘下她墨镜,陆路想用手去遮,但已经来不及。
墨镜下,陆路眼角是明显青肿伤痕。
“怎搞?”韵锦愕然。
“嘿嘿,这丢脸事情还是被你发现,昨晚洗澡摔。”陆路笑道。
韵锦不顾她抵抗,轻轻拉下她高领毛衣,倒吸口气,然后迅速放下办公室百叶窗,将陆路拉到角落,拽住陆路手臂时候,听到她忍痛嘶声。这时陆路不再反抗,任凭韵锦卷起她贴身毛衣。饶是韵锦早有心里准备,看见眼前这幕,还是惊得呼吸都顿住。陆路年轻而皎洁躯体上,布满大大小小伤痕和瘀痕,有些是很陈旧疤痕,但更多是新伤,从那些伤痕看来,无不是人为抓伤、齿印和重挫之下淤血,那些伤痕甚至从她胸口延伸到内衣下皮肤。可怖伤衬着花般娇嫩皮肤,有种说不出诡异。
出来。
韵锦接过,顾不上年久陈旧功德簿上布满灰尘,迅速找到八年前,然后细细地往前翻。终于,她找到自己笔迹,上面只有四个字:平淡生活。而在她愿望后面,是个流畅清癯字迹,这就是她要找东西。
那个字迹只写着简单两个字:韵锦。
韵锦合上功德簿,慢慢直起腰来,寺内传来似近而远罄钟声,她看着永远带着悲悯观世音,闭上眼睛。
次日上班,陆路鬼鬼祟祟地摸进韵锦办公室,悄悄递给她样东西,韵锦打开来,却是辞呈。她将辞呈放在桌上,看着带着副墨镜陆路,这孩子,就不能有点正常人能够接受行为模式。
“这也是摔伤?……是谁?!告诉,陆路。”看着她眼前这个她直当作妹妹人,韵锦心都在抽痛。
陆路轻轻拉下衣服:“别问,苏姐,求你。”她终于不再笑。
韵锦收回手,“这样你还不肯说?到底是谁这变态……难道……是陆笙?”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左岸看到陆笙时,陆路惊怕眼神。
从陆路瑟缩下神情里,她知道自己猜对。韵锦想起偶尔在社交场合和传媒中见到陆笙,那样斯文尔雅个男人,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禽兽般。
“他还是不是人?走,跟来。”韵锦把墨镜架回陆路脸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总有个理由吧?”韵锦看着她。
“哈哈,说出来怕吓到你,本人从小立志要周游世界,看遍各国帅哥,不瞒你说,从六岁开始攒钱,直到上个月发薪水,终于攒够启动资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陆路发出夸张笑声。
韵锦看着她,“就算要周游世界看帅哥,也不用时刻带墨镜吧?”
“这你就不懂,这是什?这是最新期时尚杂志上力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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