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你打算今晚做什?”虽然郑微旦强调,让朱小北不要那看重那个“吃”字,可是朱小北还是忍不住问句。
韩述样子看上去有些惊讶,“做?不是在电话里面说,是到爸妈家吃饭吗?”
“什?”朱小北平白地惊出滴冷汗,“不是吧?”她想,大概是她接电话时候还没有从那铺天盖地电机原理考试试卷中摆脱出来,关键词都漏听。
“你不用担心,爸妈
在等待韩述来接自己间隙,朱小北努力地回想着郑微为她安排好各个步骤,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坐不住。她翻开自己从学生时代开始积累手抄本,试图寻找两首意境优美诗歌平复下自己浮躁心。
里克尔在《秋日》里描述――
“谁此刻没有房屋,
就不必建造。
谁此刻孤独,
周五下午,朱小北刚为某教授批改完堆积如山试卷,累得如丧家之犬般回到自己小桌子后面,还没把气喘匀,就接到韩述打来电话,约她到家里共进晚餐。
朱小北和韩述已经近周没见,上周六本来已经说好去他家尝尝他厨艺,最后匆匆作罢,朱小北看得出韩述当时严重心神恍惚,而所有异样,似乎就是从他看到谢桔年第眼开始。朱小北毫不怀疑这对男女之间存在着某种渊源,她坐在韩述车上时,本来是打算像个正常女孩子那样理直气壮地尖声逼问。
“韩述,你跟她什关系?你说啊,你为什不说,你说你说要你说……”这样话在她心里盘旋,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她自己已经想笑。结果直到韩述把车停在她住地方楼下,彬彬有礼地说出“再见”,她身为个女朋友质问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朱小北后来有些沮丧,但是她很惊恐地发觉,她沮丧很大部分竟然来自于自己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朱小北朋友郑微在得知她结束浪漫约会日游,灰溜溜回到自己宿舍吃泡面之后,鄙夷程度之严重,让朱小北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没有在姐妹面前这抬不起头,直到她再次接到韩述邀请,兴高采烈地向已婚人士请教对策,心里才觉得挽回点面子。
“微微,你觉得他做东西会不会很难吃?”
就永远孤独
……”
看到如此动人诗句,朱小北脑海里率先浮现,竟然是郑微斩钉截铁句结语:“谁今晚处女,就永远处女。”想到这里,她不禁嘴里念念有词:“罪过啊罪过。”
韩述到得很准时,他从来都不喜欢让女人等。其实他上班地方离G大并不远,住地方也很近,朱小北先前提出自己可以坐公车去,韩述笑她傻。
看到朱小北身休闲打扮,虽然韩述审美向偏向于更女性化气质,但是他必须承认,他宁愿朱小北这个样子。
“吃?你怎能想着吃?”郑微在电话那头用高八调声音匪夷所思地说:“重要不是吃什,朱小北,你又不是猪。气氛!关键吃是气氛!烛光、音乐,再多点点暧昧,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迅速地占有他。”
“你知道玩情调不是强项。”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韩述是个中高手。你只要别提出要吃炸酱面加生蒜,切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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