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啊,也是倒霉,喏,要是第十名这位填错道选择题,这名字就应该是你。”方志和也看见桔年,在旁煽风点火。
韩述不以为然,“说这些干什。”
桔年这边也已成功逃离,她想,这次韩述居然还算是讲道理,政治课本说得对,要客观地全面地发展地去看问题,也许看人也样。
没想到是,韩述很快用行动颠覆她观点。
桔年骑自行车回家,她车是爸妈结婚时买“凤凰牌”,当年大概是个好东西,现在就算忘上锁也很安全。桔年个子不大,车座位却很高,蹬时候有点吃力,最要命是轮子不知道哪个部位出问题,转动就“哐啷哐啷”地响,不过她每天都这招摇过市,心里已经对这个现象相当麻木。
期末成绩出来那天,桔年随大流地去操场边上看荣誉榜,每个年级只公布前十名。挤在公告栏前同学有不少,桔年等好会才填补个空位,七中高共有八个班,四百多学生,她竟然险险入围,不上不下正好第十名。
对于荣誉榜这类东西,桔年是陌生,她习惯悄无声息、默默无闻,就像滴水安全地隐藏在海洋里。因此看到大红纸上偌大“谢桔年”三个字,不由心生种怪异感觉。当然,毕竟是学生,考得好总是值得庆幸,所以当认识同学或羡慕或惊讶地对她说:“行啊,谢桔年,都上年级前十时候。”她均报以羞涩而谦恭笑。
当韩述和他几个同学也走过来,桔年觉得该是自己撤退时候,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韩述成绩据说是不错,但是这次他并不在前十之列,也许太多兴趣爱好在某种程度上分散他注意力。
“呀,韩述,你跟第十名就差分而已。”桔年听到某个貌似同班同学女生惋惜地说句。
韩述对那女生笑笑,也没说什,聚精会神地看榜单上名字,大概是视线余光不小心扫到正打算离开桔年,他瞥她眼,又装作什都没看见。
周亮踮起脚尖揽着韩述肩膀:“要是这榜再往下排,第十名就是你,而且在们班,你也进前三,够厉害。”
韩述动动肩膀卸下周亮手臂,不咸不淡地说:“厉害什,们家老头子说他从小到大考试都没出过前三,姐估计也差不多少。算是韩家第个跌出前十不肖子孙,回去就等着挨削吧。”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又扫桔年眼,那眼神让桔年觉得自己好像成某个促进家庭,bao力罪人。她好像也从爸妈闲聊中听说过,看起来温文儒雅韩院长教子是极为严厉,相对于院长夫人对宝贝儿子溺爱,他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理念,动起手来相当铁血无情,通常是他边痛心疾首地“教育”儿子,夫人在旁寻死寻活地阻挠,整栋楼都听得到动静,只不过明里谁也不好说。
韩述今天穿件红色运动外套,骚包之极颜色,不过他穿着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相当清爽悦目。他就是这种人,必须穿校服时候他就是穿得最整齐那个,能不穿校服就抓住切可能机会,打死不穿。桔年想象着这样韩述被韩院长拿着鞭子收拾得屁滚尿流样子,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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