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晚电话也没有再次响起。
为不影响学习,羽毛球比赛尽可能地压缩比赛周期,每天下午三点,参赛学生在各学校组织下前往指定比赛地点,虽然赛程安排紧凑,但都是生龙活虎少年人,不用上课更是感觉天宽地广,所以也没有多少人觉得累。
混双小组循环赛,巫雨和桔年打得相当顺利,相对于许多临时凑对男女选手来说,他们从握球拍第天开始就在块联系,几年下来,默契是天然优势。轻松闯入决赛圈
“你说什……你敢挂电话!”
桔年细声细气地说:“没事,你忙吧,再见啊。”
电话归位,桔年有些担心他再度打来。
“你跟韩述在同个班?”爸爸从晚报中抬起头来问。
“呃,隔壁班。”
爸爸虽然在看报纸,妈妈低着头织毛衣,可桔年知道,他们耳朵都竖着呢,她当然不能在个讲礼貌到太过客气同学面前失礼数。
她说,“哦,谢谢。”
“你不想跟搭档完全可以明说,也就是随便问问。可你为什要说你没时间?直截当地说你跟那个职校约好又怎样?
桔年担心话筒漏声,赶忙用手去掩。
“那你说呢?”
桔年竭力把自己头发从望年手里抢救回来,就在厨房里应声,“哦,就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手上水,妈妈也走进来,催促道:“做什都慢慢腾腾,别人等着呢。”
桔年不敢顶嘴,走到电话边,正好听见爸爸对妈妈说:“这孩子跟他老子样,特别讲礼数,有时又觉得太过客气。”
桔年心中“咯噔”下,那家伙阴魂不散还有完没完。
妈妈见他犹犹豫豫地,忍不住数落:“丢魂?韩院长儿子打电话问你羽毛球比赛事,同样年龄孩子,你怎就差人家那多。”
“还以为你们不怎认识。”
桔年不知道爸爸眼神是否带着审视意味。她父母在男女方面事情上尤其谨慎和保守,稍有不慎,只怕又被训斥为“没个正经”,因此在他们面前提到异性问题,桔年尤其小心,唯恐说错句话。
“认识是认识,不怎熟,平时也不说话,正好他也报名参加羽毛球比赛学校负责这件事体育老师让他告诉些赛程上没写注意事项。”桔年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韩述没冤枉她,她就是个谎话精。
爸爸又看她眼,继续埋首报纸里,“韩述也就罢,其他乱七八糟男孩子你离远些。”
桔年乖乖点头,他父亲对韩院长家影响始终非常好,这是不争事实。
“说什?最恨你骗!把当白痴还是怎,从头到尾你说过句真话吗?”
“……”
桔年不知道事情会上升到这样高度。
“这样也好,你爱跟谁搭档是你自由,要输,要自取其辱也没有办法……”
“哦,那就不耽误你,谢谢啊!”
桔年不吭气,拿起小茶几上听筒。
对方说:“您好,声讯台。”
桔年含糊地应声。
韩述立刻就开始发飙。
“你蠢就算,可觉得自己代表正常人智商水平就过分点。有你那哼哼唧唧声讯台吗,怎就没见过你这种人,从头到尾出说谎你还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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