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微笑朝韩述伸出手,“阿姨其实都不用介绍,们是见过,不过是在公事场合
“干妈,深呼吸。”
蔡检诧异,“为什,你又搞什名堂?”
韩述捉狭地说到:“您不紧张?就不怕您那继子给您找个特丑媳妇?”
蔡检又好气又好笑,“胡说八道,再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再说,们家阿业哪点也不比你差,凭什找个丑啊?”
话是这说,蔡检停下来,还真深深吸口气,韩述是对,她有点紧张,要是里面是她亲儿子,她或许还不至于如此。
入冬,天黑得早。韩述开着蔡检车,在左岸周遭转两圈,才好不容易找到个停车位,见缝插针地赶紧倒进去。
“奇怪,往常车位可没这紧张啊,今天什日子,莫非大家都开着车给您儿子道喜来?”韩述熄火时嘴里还念叨句。
坐在副驾驶座上蔡检在下车前不忘认真地理理盘得丝不苟发髻,确定自己衣冠仪容都妥贴,才笑着推开车门,道:“韩述,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今天什日子,不是你们年轻人最爱出来扎堆洋节日吗?”
左岸门口装点得喜庆热烈圣诞树、圣诞小屋和彩灯这才映入韩述眼帘,他猛醒过来,原来今晚竟是平安夜。也不怪蔡检笑他,他是真糊涂。
韩述爱热闹,尤其喜欢过节,不管是中国节外国节新历节还是农历节,他荤素不忌,照过不误,反正任何节日都可以成为他呼朋唤友绝佳机会,他会玩,人缘好,朋友们愿意跟他混在起,落不单,日子很好打发。往年这个时候,他作为聚会中坚分子,早已策划好如何安排晚上二三场节目。也不知道今年是怎地,竟然到头来是蔡检提醒他这个节日存在。
“长得怎样都没关系,人好,单纯些,家世清白也就行。”蔡检说。
韩述哈哈笑,“您跟爸妈要求样地低。”
光线朦胧西餐厅里已坐不少人,吧台上,小提琴手表演得如痴如醉。蔡检四顾片刻,角落位置有人站起来朝他们挥挥手。
服务员引着他们走到桌旁,蔡检笑着为两个年轻人引见。
“阿业,这就是韩述,跟你提过,干儿子……韩述,这是……这是唐业。”
也许是这段日子他忙昏头,也许往日伙伴早已对对地搭伙各自过起小日子,也许他终于有玩腻味天,也许是周遭环境变化,也许,变化人是他自己。
总之,这年平安夜,韩述伴着干妈站在左岸闪闪甚是喜人彩灯下,竟然凭空感觉到阵空旷寂寥况味。他想,其实圣诞节在西方,是个居家团圆日子,他跟谁团圆去?父母是至亲,当然敞开大门等待他,可是他怕老人过于关切念叨,他不小,该有自己日子,朋友如云,却都是过客。他是个缺个口圆,过去用热闹和游戏去堵,那些东西散之后,冷风就飕飕地灌进来。
“走啊。”蔡检催促他,“阿业他们都到好阵。”
韩述讪讪地说,“您再着急,也不能马上抱孙子啊。”
两人走到二楼西餐厅入口,恭敬有礼咨客鞠躬道声,“圣诞快乐”,蔡检举步正欲踏入大厅,韩述笑着把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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