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男子推推鼻梁上玳瑁眼睛,笑容里有种说不出味道,“好啊,唐业,好,你真有本事……”
随着眼前男子手势和那种似曾相识淡漠眼神,桔年记忆也逐渐复苏,她想起来,第次遇上唐业那个夜晚,她不是同样跟这个男子狭路相逢吗?她还记得他们在暗处纠缠撕扯黑色影子,那种感觉让她尴尬,仿佛自己又次出现得不是时候,撞破别人最不愿示人隐私。
唐业在听闻门口动静之后,从沙发上支起身子,看到桔年怯怯立在门外身影,眼里有丝光彩。他仿佛没有听到那男子话,自顾站起来,略带惊喜说:“桔年,你怎来。”
“呃……电话忽然断,怕你有事,就过来看看,没事就好,先走,你好好休息……”桔年匆匆说完,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她没料到唐业会站起来挽留,毕竟她知道他们那些事情,而他又确实对此非常在意,所
样忙?”
冬至那天,桔年才接到唐业电话,当时要不是来电中清清楚楚显示对方名字,桔年几乎辩不出那个沙哑声音出自于唐业。
唐业在电话那边只是问候非明,寥寥几句话,他中途几次停下来咳嗽。桔年才想起他上次重感冒直都没有彻底好起来,病情缠绵反复,这回竟像是越来越严重。她谢过唐业关心,也禁不住问句,“你还好吧。”
唐业苦笑着说,也没什大碍,只怪自己在感冒初期没引起重视,想不到现在严重起来,连续两天连班都上不,直在家修养,可发烧直没有都退下去。
桔年也爱莫能助,本想说声让他好好休息,谁知道话刚到嘴边,就听到电话那边声脆响,原来唐业边打电话边往嘴里塞药,晕晕沉沉之下,连水杯都摔破。
桔年当下不由得添几分担心,连连追问他有没有被碎玻璃割伤,可对方很快传来断线忙音,再打过去已是无人接听。
这些年,桔年也没有什朋友,她信奉个理念,人人独善其身,管好自己,自求多福,那大家都清净。可唐业是个好人,也是少数能让桔年安心泰然与之相处对象,更何况他直对她和非明关照有加,他现在这个样子,桔年再置之不理,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时值下午两点刚过,非明照例打着点滴沉沉入睡,桔年拜托隔壁床小朋友外婆抽空替她照看下非明,自己凭着记忆匆匆赶往唐业住处。
午后公交车再交通要道上堵得厉害,等到桔年到得唐业家门口已是小时后,她唯恐唐业处事,也不敢耽搁,抬手就去按门铃。
几乎就在铃声响起同时,门忽然朝内侧开启。桔年没料到会这快,连手都来不及收回。然而站在门后年轻男人却不是唐业,桔年匆匆扫他眼,觉得有几分面熟,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以为是唐业朋友,心里松,笑笑正想打个招呼,如果他没事,自己就可以赶回医院。没料到那男子却微眯着眼睛打量她许久,那神情伴随着醒悟,也渐渐冷下来。他眼神让桔年如芒在背,正不止作何反映,他却随手推,让原本半掩门洞开,桔年也看到疲惫靠坐在张单人沙发上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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