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年不愿意再往这个问题里深究,便对平凤随口说道:“他现在自顾尚且不暇,来这儿诉诉苦罢。”
“他怎?对不,记得以前那个冤大头对你也很有意思样子,现在怎人影也不见?”
平凤总算是想起唐业。她要走,留下她唯朋友,她只能帮助桔年扫描身边任何个有可能男人。
桔年苦笑道:“他更不会来,他们两个说到底是条绳子上蚂蚱。”
“刚走那个姓韩,不是听说他老子是什法院院长,家里面应该是挺有势力嘛,按量说没什摆不平事啊。”平凤低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划着,然后她拉着桔年,索性又坐下来,接着问,“你哪说说,他们到底都怎?”
刚才那个谁不是才从你屋里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嘛。”
桔年说:“他过来逛逛罢。”
“那他怎不到别处逛啊。得,能看不出来,说到底就那回事,你见过那发情狗吗?
脑子里没别,只会在它看上母狗身边晃荡—不是骂人啊,就想说人跟狗其实在这方面没区别,他都恨不得直接爬你身上去。”
平凤口无遮拦,话说得辣俗,倒也直截当,桔年窘得满脸通红,“说什呢!”
桔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感兴趣且刨根问底,不过平凤走以后,可能她连个找个肯为她这些事情创根问底人都没有人。她并不愿意卷进韩述和唐业案子中去,只是从他们两人叙述中得知这件事大致始末。于是桔年叹口气,她坐回平凤身边,就跟她简要地说。
韩述调查建设局案,唐业涉案,韩述疑心幕后另有主使,而且已经掌握些证据,却为此与他父亲起争端,最后人被赶出来。韩述郁郁不得志,案子丢,工作必须变动,唐业也势必顶罪……桔年淡淡地说出自己所知来龙去脉,尽右能地像个旁观者,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可这样并不精彩叙述平凤却听得异乎寻常得认真。
末,平凤沉默很久,才说道:“这不公平,凭什个案子让你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不错男人都搅得身烂泥?其实本来没有那糟,偏偏韩述他老子插手,这事跟他也没什关系,他何必上蹿下跳,看他也不是什她东西。”
“也别那说,总之这些事牵扯得太复杂,们这些看客怎看得清里边内情。”桔年说道,她想还好韩述没有听见平凤信口乱说他爸爸那些话。她很清楚,韩述虽然对韩院长有诸多不满,但是心里还是非常崇敬这个父亲,
“你劝,也来劝你,桔年,人活着还是得现实点儿。”平凤说道理样子很诡异,但她却却说得由衷,“以前怎样咱不管,就认这个理,你看他,长得帅,有钱,有好工作,最重要是他肯围着你转。你好知道,你配得上这样人,但别人不会这看,说得坦白些你别恼,在别人眼里你坐过牢,年纪也不小,你再找不到这样啦!”
桔年笑,“你不是说过,要找个跟过去没有关系人吗?”
“问题你有这样人吗?”
桔年想起如今身陷囹圄吉凶难卜唐业,她得承认平凤说得没错,她没有这样个人。
可为什她身边必须要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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