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她甚至是熟悉,有她时常见到另个人影子,但是年纪要大上许多。尽管她拒绝相信,但是眼睛不会欺骗她,那真是韩设文,韩述父亲,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望年领导,小时候曾经住在谢家楼上韩设文!
这个发现让桔年遍体生寒,甚至觉得胃里有几分不适。韩院长保养
脸好些没有?”
桔年以笑作答。韩述从之前偷偷尾随到现在隔三岔五正大光明地出现在桔年家附近,更何况大年初大清早地就从桔年家跑出来买鞭炮,财叔他们都看在眼里,他早把桔年和韩述当成对。桔年也不解释,说多只怕财叔也当她是女孩子害差罢。
不过财叔随口问问,说得竟然也没错。韩述今天确有事,他不情不愿地到市院报到,这是上班第天,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他居然还不忘下班后请本部门全体同事吃晚饭,如此擅长人情交道,也无怪乎到什地方都还算吃得开。
中午时分,韩述特意打过电话给桔年,跟她提起这件事,还说因为晚上饭局,自己今天就不过来。桔年觉得实在莫名,她本来也没让他过来,没什事他老往这边跑什,不来就罢,居然还用得着为这个专程打电话说明,这样理所当然,要是不知道人听,还真以为跟他约好不见不散般。她不过是沉默会儿,韩述就在电话里埋怨新环境,个劲儿地倒着苦水。桔年直听着他说完,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假如挂他电话,没准他疯起来会往店里座机打。更无奈是,他出现得如此频繁,就连财叔都知道,他要是不来,那准是有事。
桔年开门回家,她不是个急性子,尽管对那个快件感到有些疑惑,也直拿着,等到放好东西,坐在椅子上才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里面还有个用透明胶缠得严严实实旧报纸包,桔年拆开,里面东西才露出真容。
不是什信件,甚至张纸都没有,旧报纸里只有叠相片,桔年只看最上面张,就再也没办法安之若素地坐在那里,那竟是对男女以最不堪姿态交缠在起。
尽管桔年明知身边除自己再没别人,但是乍然看到这样东西,还是禁不住目瞪口呆、面红耳赤,那照片里人究竟是谁?
前几张灯光昏暗,里面人物姿态扭曲,照片质量很般,看得不是非常清楚,只能从摆设分辩出那是间算不上豪华酒店房间。桔年又拿过信封仔细看看收件人,地址是她家没错,收件人也确实是谢桔年没错,可谁会给她寄这些东西,这跟她又有什关系。
她张张往下翻,男人从头到尾是光着身子,女人却有几张还穿着类似学生装衣服,最后桔年终于停在某张,她看清那女人脸,竟然是她再熟悉不过平凤!只不过因为她头上扎着可笑而落伍两个小辫,所以桔年在头几张有着侧面照片里竟没眼把她认出来。
事关平凤,桔年再也坐不住,她站起来,飞速往后翻着。难道邮件是平凤寄来?桔年早知道她之前直做是这个行当,但是她不会无缘无故把这种照片拍下来寄给朋友。那男人中等身材,但是看得出有些老态,桔年盯着他正面样子看很久,越看越眼熟,背上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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