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照片事来说,老头子位置没有动摇之前,就势必是个要深埋秘密,林静现今不过是个城区检察院检查长,他竟然知情。他运淡风轻劝着韩述,就像好心劝着个跟家赌气朋友,但这样个做事谨慎周密个人,韩述也猜不到他代表究竟是谁。
韩述咬会儿自己下唇,最后低头失笑。他拍下自己酒钱,拿着外套摇摇晃晃走出去。
次日,韩述正式提出辞去公职。
不多时候,林静劝韩述。“行,够就行。”
他像是说喝酒,又不是说喝酒。
半醒半醉韩述趴在吧台上,仰起脸看着林静。
“自家人,何苦呢,没有几年他就退休,他到底是你爸爸。”
“他也是个贪婪无耻之徒。”
林静笑笑,“这世界贪婪人太多,韩述,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事。”
韩述听明白,连林静也暗示他,他是对付不过老头子,老头子过桥比他走路还要多,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是在螳臂挡车。
“你相信吗?也是老头子从小就教,直记得。他说得总得有些只得坚持东西,这辈子才不冤枉。想十几年,才觉得他就这句话特别有道理。”
林静笑着摇摇头,“但如果这样坚持毫无意义呢?更喜欢有把握事。”
林静永远比他圆融,这也许就是林静只比他略长几岁,仕途却大有可为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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