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理所当然地说:“他不捅破,那你就自己来呗,你不是也瞧上他吗,别跟装,这不过是谁先开口问题,你还计较这个?”她继而脸兴奋怂恿着,“去吧,小北,主动跟他说,他不敢,你就向他表白。”
酒虽不醉人,却可壮人胆。朱小北琢磨着大妞话,似乎而没有什破绽,既然是水到渠成事,他面皮薄,那让她来又何妨?
朱小北真去男洗手间,江南果然不在里面。她是在小饭店里某个放杂物旮旯里找到他,他靠着墙席地坐在角落里,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糊涂,至少在她也坐在身旁之后,他还知道睁开眼睛笑着叫声:“小北。”
“不会喝你逞什强啊?”朱小北闷声说。
江南嘿嘿地笑两声。
只把它定位为男孩子在球场上小冲突,教训几句,并没有做出严厉处理。晚上,恰逢周末,朱小北他们举班在小饭馆里为冠军庆祝。脸上伤口已做处理江南既是球队队员,又时得分功臣自然被帮同学灌不少啤酒。他酒量明显不行,几杯下肚已经满脸通红,最后跌跌撞撞地去洗手间,很久都没有回来。
朱小北自然担心,便好几次打发关系好男生去洗手间看看他有没有事。第个男生回来说,没什,他在里面吐天翻地覆而已;第二个男生向朱小北汇报,是江南自己说在里面缓缓再出来;第三个男生索性说江南已经不在洗手间,不知道去哪儿。朱小北越听越着急,不由大骂个男生没出息,连个人都看不住。骂到最后,那些男生勾着朱小北肩膀说:“看你急,别对们横啊,有本事自己进去找去,不就是男洗手间吗?更危险地方你也不是没闯过,有什可怕?”
朱小北遗传朱妈妈千杯不醉功力,但是她也见识过自己沾不得酒老爸喝醉之后熊样。她是真担心江南,他今天赢,但是却没有太多喜悦,眉宇间仿佛有心事。
当真就扫开那些男生搭在她身上胳膊,走出包厢就要亲自去找,同学们都在后面起哄,嚷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江南心思看来没有白费,就连朱小北这百炼钢也最终成绕指柔。
大妞在包厢门口处偷偷截住朱小北,喝得两眼冒星星她还不忘八卦本能,摇摇晃晃地问:“小北,你跟江南真成?”
“你特意出来找?你真好,小北。”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铜墙铁壁朱小北白皙脸上片通红。
“当然好。”在他身边时喜悦让她决定采纳大妞意见。既然是迟早事,那总要有个人先说出来。小北清清嗓子
“成个屁!”小北说道,“人家也没说过喜欢啊。”
“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担忧吗?他当然喜欢你,旁观者清,全世界人都知道。江南那脾气你还不清楚,关键时候跟小娘们样扭怩,他绝对是不好意思捅破那层窗户纸!”
“是吗?”朱小北仍然保持这可贵怀疑精神。
大妞拍着发育不良胸脯,“你还不信吗,这事比你有经验多。”这话说得倒没错,据说在智力启蒙之前大妞就喜欢上王叔叔家大儿子。朱小北直到十七岁,心里才第次住进个江南。
“那该怎办?”她居然又请教起大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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