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卫将领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显露难色:“公主,陛下已经……”
“不管,今天定要见到父皇!”
公主脸带威吓挥挥仪刀,臂肘撞撞太子,太子醒悟过来,同样扯着嗓子大吼道:“阿姊说得对,今天定要见到父皇!你们快退下!”
“不要废话!阿琉,们冲!”
见宿卫们并无退避之意,公主喊声,旋即便握住仪刀胡乱劈砍着冲向宫门。太子见状,有样学样,也叫嚷着跟在公主身后往前冲
兴男公主秀眉挑,难得语重心长对太子说道。
“可、可是……阿姊,要是父皇真罚,你要帮求情。还有……还有,除投壶,你还要把青玉屏送,还要……”
太子已经决定行上次,但难得有这机会可以敲诈次公主,不免要狮子大开口。
“等出宫,那些器具你想要都搬走,新家里多得很!”
公主也豪迈道,继而将仪刀抽出来持在手中,眼见宫人们脸色变要上前阻止,她将仪刀横,轻喝道:“你们敢!阿琉,拔刀,们冲!”
累啦,不走啦!要回去传膳,饿啦!”
行小半个时辰,太子已是累得叫苦不迭。而公主因为穿着太厚重,同样香汗淋漓,鬓发都贴在粉颊上,听到太子抱怨,她擦擦额上汗水:“都没有叫累,你还敢说自己是男儿!”
“可是真好累……”太子神情颇委屈,既不愿承认自己不是男儿,又实在走不到。
“你再忍耐些,就快到!你不是想要房内投壶,待稍后回去,就让你带走!”
公主也有些后悔,为不太引人注目而徒步行来,早知道走得这累、这热,就该坐步辇过来。
“冲啊!”
公主话音刚落,太子已经将仪刀抽出来,握在手中大吼着冲向西池宫门。
“蠢小子,你是生怕人看不见你!”
公主跺脚,连忙也往前跑追上太子,两人还未靠近宫门,已经有队宿卫神色肃杀冲出来拦在宫门前,待看到冲来这两人面貌,那带队者脸色不禁变,连忙示意众人收回兵刃,继而以军礼行道:“末将参见太子,参见丹阳公主!”
太子见这多宿卫冲出来,心里已经生出些许怯意,手中高举仪刀也垂下来。兴男公主却不肯罢休,手持仪刀往前推:“你们让开,和太子要拜见父皇!”
天上飘起淅淅沥沥雨点,宫人们连忙上前为两人遮雨,公主却把将宫人推开,难得享受些许清凉驱散暑意。终于在行过条长长回廊后,目地依稀在望,公主示意太子同往旁边小亭暂歇片刻。
边接过团扇扇着风,公主边叮嘱太子道:“父皇常常宿在西池,这里宿卫、供给规格都要超过母后宫,其他贵嫔、夫人常常以此讥笑母后,阿琉你稍后与同冲宫进去!定要拿出气势,不要被宿卫拦下!”
“可、可是父皇在此啊……”
太子听说此行为此,肥嫩脸颊顿时皱起来。父皇待他们态度恰好与母后相反,对他严厉至极,待公主却疼爱有加。听闻要在父皇面前放肆,太子当即便心虚起来。
“那你就忍心见母后每天独自垂泪?阿琉,你是家男儿,就该要有担当!今次带你来次,以后你要记得这般护住母后,不再受旁人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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