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乜斜着沈哲子,对他话充满怀疑:“你肯定又有事瞒!”
沈哲子闻言后却不作答,看到左近无人,突然趴下来口啄在公主那粉嫩脸颊上。小女郎脸颊上顿时堆满红霞,嗔望沈哲子眼,继而捂着脸翻过身去,便也忘记再做追问。
沈哲子呵呵笑,继而又感叹起来,今次他是连色相都出卖。
没有加入商盟人家,到这刻才意识到自家要面对是怎样庞大而不可战胜对手。既然不能战胜,那自然就要争取同盟。
但是对于这些后发者,沈哲子却没有多少温情,统统拒绝,哪怕吴郡顾家亲自来人问,同样没能入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彻底堵死这些人家加入通道,虽然不再增发股份,但是却鼓励各家私下交易股份。
方面可以用来增加印花税收入,另方面,也是要用外界资本压力,来保证商盟活力。而为防止各家频频交易以哄抬股份价格牟利,则用增加印花税方式来调节控制。商盟股份最大意义还在于各家持股者能在盟中享受福利,由此项便可以杜绝私下买卖。
完成这些事情后,沈哲子又在乌程送走庾条。这第批货品意义重大,不容有失,庾条需要早早返回去提前布置接应。随他而去还有钱凤,王敦之乱渐渐过去,钱凤也不必直藏匿起来。而且他那满脸狰狞疤痕较之以往已是判若两人,并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如此大宗交易,只有钱凤这种心腹至交而又能力卓著者坐镇,沈哲子才会放心。他虽然也要往京口去,但现在却还抽身不出,要等段时间才能成行。
前期工作都做完之后,沈哲子才回武康。这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实在累得不行。
龙溪老宅自家小院里,兴男公主躺在胡床上,翻看着刘长送来前溪上庄名册,接过沈哲子捧过来冰镇蔗汁饮口,酣畅哈口气,才略感诧异瞥沈哲子眼,沉吟道:“怎觉得,这几日你待尤其殷勤?是不是自己往乌程玩耍大半月,却把丢在家里,心里有愧疚?”
沈哲子闻言后干笑两声,搪塞道:“公主尊贵之体下嫁小臣,已是感激不尽,哪敢不善待公主啊!”
这小女郎才是商盟最大股东,虽然到现在还不自知,但沈哲子还是决定要待她好些。
“生来就是这个身份,难道是这几日才尊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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