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上去。
被公主埋怨两句,沈哲子真有无从申辩感觉,看眼乐呵呵撵走公主而后坐在胡床上庾曼之,不禁有些无语。话说严格算起来,这没皮没脸小子也不算是自己这边亲戚吧?
庾曼之倒没有身为恶客自觉,看着被公主抛在地上鱼竿,忍不住叹息声,望着沈哲子不乏通情道:“唉,家姑母也是位极温婉长辈,可惜……娘子性悍,真是为难驸马。”
沈哲子听到这话,抬起脚来便踹在庾曼之小腿上,他家娘子性悍那是对旁人,房中私对那也是温婉如水。只是这点闺中乐趣,怎能跟旁人说起。
庾曼之抱着小腿嘻嘻笑,而后便拿起公主丢下鱼竿将鱼钩又甩进手里,然后又开始近来惯常长吁短叹。边叹着气,边频频望着沈哲子,想要开启话题,然而沈哲子只是望着水面,懒得搭理他。
这小子近来不乏多愁善感,那是因为患婚前焦虑症。月前他老子传信来,已经给他定婚事,已经成功截书圣胡,订婚郗家,年底就要成婚。庾亮已经死去年多,庾曼之作为从子年齐衰之孝,倒也不算逾礼。
沈哲子原本是准备让自家人截胡,但他家实在没有什好选择,且不说直接与郗家联姻跨度有点大,单单他家里连个合适人选都没有。近支几位兄长都已经成婚,下边年龄不对,远支也没可能。
郗鉴做出这样个选择,倒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形势已经发生大变,失去京口后他本身已经没有震慑三吴战略位置,而庾家势弱也让他没有上下游对抗理由。如此来,拿回京口影响力,反而要重要过获得中枢支持。
而且随着王舒出镇江州,加上京府陪都建立,琅琊王氏在京口方面也没有太多精力可投注。两家彼此都没有强烈联姻需求,于是便让庾家掏空子。
眼下庾家几兄弟各自分开任事,而庾彬等几兄弟也在晋陵服孝,庾曼之没人可叨扰,只能赖在沈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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