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完后,眸子已是闪亮,抓住崔翎皓白手腕笑语道:“这是件好事啊,阿翎娘子你怎脸愁容?”
崔翎苦笑声,看看厅中那些人,只是摇头不语。
兴男公主见状,便起身对那些已经颇有倦色人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没有事劳再来这里,要考校你们学如何!”
待到众人得命散去,兴男公主才又返回来坐在崔翎对面,皱眉道:“温公想要为次息求娶娘子,这是件好事啊!娘子你这愁苦,莫非是觉得高配难企?可是听说,温公与崔先生私谊甚笃,你们两家也是世好,眼下也都居江东,正宜重续旧好啊!况且娘子你年岁也都不小,可是早几年前就为人家妇!”
崔翎闻言后却摇头道:“温公江东盛名,又有匡扶之功。两家虽有旧谊,可是阿爷携不过是浮波南来游魂,即便有世谊,哪敢因此邀幸……况且、况且沈氏主家大恩未偿,实在不想迁往别家……”
实哪会看不出他用心!他平日那忙,却抽出时间来书写这万言长篇,怎可能会是戏作那简单?阿翎娘子你看文中这位木兰娘子像不像?哈哈,应该是夜有梦语被他听去,所以作此篇来宽慰勉励!”
“咦……这说还真有可能,否则文中这木兰娘子所言所为,怎越看越觉得合心意!原来是自己梦里有思啊,只是这人太无聊,夜中不眠总要听人梦语……坏,有没有说过别梦话被他听去?”
兴男公主坐在那里自言自语,随其思维发散,俏脸便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小手轻扇,心里已经渐生心思被人探知窥破羞涩。
至于旁边那位崔翎小娘子,则捧着那份手稿看得渐渐入迷。她虽然出身北方高第,但是自幼随父离乡逃难,陷入生死徘徊险恶境地,其实并没有受到太多文墨熏陶,所以也只是勉强能够读写而已。
不过沈哲子这故事写朴实乃至于冗长,也无险词奇句,因而读起来并没有什障碍。这娘子性格与趣味都与公主相类似,因而也是看得入迷,不自觉代入其中。
“娘子你这想就错!往年善助都是小事,岂能因此拘人生
听到公主在那里自顾自絮叨,这小娘子心里便忍不住有不同意见:那位木兰娘子哪里是在说公主,公主帝室贵胄,这世也碰不上子代父征事情。硬要作类比,反而像是说自己更妥帖……
公主在那里忸怩着羞涩良久,而崔翎也已经将这篇故事给看完,她合上书卷之后神情却是复杂,半是向往半是纠结道:“莫非女儿也真能如那木兰娘子般从戎建功……”
“阿翎娘子你说什?这不过是时梦话被夫郎听到,以此慰,是不能作真。倒是也不乏这样勇气,可是兵者国之险用,还是要交付给真正有显才有担当像家夫郎那样人才是。不过,阿翎娘子你控矢飞丸神乎其技,倒也不能说全无可能啊!不过还是太危险……”
兴男公主晃着脑袋叹息声,为自己不能梦想照进现实而可惜。不过她眸子转,又望着身边崔翎说道:“是,听家人说乡里有讯传来。崔先生对娘子你可有问询?”
崔翎闻言后点点头,只是神色更显黯淡,略沉吟后才附在公主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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