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下楼离开,也不扰你们兴致。”
李充听到这话后,脸色已经忍不住黑。他倒是能明白王羲之这番话倒也没有太多意味,确实两家子弟见面会有些尴尬,毕竟王彪之还在乡里瘫着呢。但是,旁人听到这话后却是歧义太多,说不明白。
尤其让李充感到为难是,你现在觉得见面无话可说尴尬?早先没来之前怎没想到这点?如今过府不见主人,这不是上门打人脸吗?
庾曼之听到这话后,眉梢已是蓦地扬,刚待要开口喝骂,旁边谢尚已经上前步打圆场:“今日访客齐聚,未必人人知交。驸马也未因交谊浅薄将人拒之门外,逸少你又何必情远众人?往日悠游山林,也要祷念造物玄奇,今日亭台观景,不谒兴造主人,总是有些失礼啊。”
“王逸少生性耿直如渠道,少略环圆之柔,知交多闻,切勿介怀。”
李充干笑声,环施礼,也算是为刚才言语得罪而道歉。反正他心里是打定主意,以后绝不再和王羲之相伴出门见客。
王羲之倒还没有意识到已经将人快得罪遍,只是听到谢尚话后略沉思也觉得有道理,便也随众人起下楼。
沈哲子这会儿才刚刚行到二楼,客人太多,人过来寒暄礼答句,便半天都不用挪步。当然这多宾客,绝大多数也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毕竟眼下都中这大规模集会并不多见,难得过来热闹番,倒也不必定要来见沈哲子。
譬如庾彬小舅子诸葛衡,他是陪武陵王司马晞过来,但本身跟沈哲子混不是个圈子,就算武陵王上前来与沈哲子寒暄几句,他也远远避开并不上前。对此沈哲子也不甚在意,就当肉包子打次狗,总不能再上去拦着讨要酒钱。
路应付着那些礼见,沈哲子终于行到四楼主场,整个人也如纪友样汗流浃背。索性直接行入厢房去换身衣衫,然后才出来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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