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放开家阿郎!”
眼见此幕,那邢岳部众们纷纷抄起兵刃想要往前冲,然而已经满腹闷气杜赫早已经纵马上前,率人将这二十余众给团团包围起来。
“郭诵,你自甘堕落……”
邢岳被郭诵捏住喉咙,脸庞已经憋得通红,牙缝里困难挤出丝浊气,充满怨念。
郭诵心情有些复杂望这年轻人眼,叹息道:“人心多险恶,你能识之多少?驸马言道你家并无长辈在此,那是因为但有二智计,都不会如此见恶于驸马。营内那些人,是派你来试探驸马,你就算死在当场,他们也不会为你报仇。”
轻人邢岳听到杜赫呵斥,眉梢也是飞挑,冷笑道:“你就是杜道晖吧?不要以为清剿二蟊贼,就可以小觑涂中无人!至于你家这位驸马,他过不过江来,涂中都是如此,也没人要请他过来!进或不进,那也由得你们!”
郭诵原本对这年轻人有几分好感,可是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也是陡然沉,后退步行至沈哲子近畔,凝声道:“驸马其人如何,不由小儿臧否。你退回吧,究竟见还是不见,回去请示过长者,再来认真作答!”
那年轻人见状,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望着郭诵,良久之后才嘿然叹:“错眼识人,说就是啊!缘浅未必不幸,今日才知郭侯何人!昔日虎慑中原之勇将,原来也只是个阿谀曲从之辈,不能坚守于北地争雄,却要南向媚事权门,不知郭侯可有面目再自视故己!”
沈哲子看到这年轻人脸色惨淡阴郁,颇有种偶像幻灭悲愤,忍不住微微笑,这却将那个邢岳视线吸引过来,满脸厌弃之色说道:“你这貉子又有什可值得得意!你们这些吴人,自己弄事于江东就罢,却将猛将收罗豢养,原本个驰骋纵横英雄,如今已是消磨成庭门走狗,夺人志气,实在可恨!”
听到这里,沈哲子才隐隐有些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原来问题还是出在郭诵身上。看来这个邢岳对郭诵确是钦慕有加,认为自己个南人不配驱使如此英雄人物。再转头看到郭诵满脸尴尬难表,沈哲子大概能体会狂粉给偶像所带来困扰。
“你、你……”
那邢岳张口欲反驳,可是眼角余光却扫见那些拒马后虽然站着许多兵卒,虽然各持兵刃,但只是引弓虚张,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迹象,心内已是冰凉。
“让你人弃械下马,否则只是徒增伤亡。”
见这年轻人已经明白到自己处境,郭诵才将人给放开,继而又对他低语道:“旧事承蒙高眼,但你若因此而有放纵失礼,也不会对你客气。驸马才器宏大,非你能赏,以后也不要再妄作
“与郭侯情义如何,本就不必对闲人多言。倒是刑君你,猜这营内应该没有你家亲长在内。”
邢岳听到这话,脸色不禁变:“你怎……莫非你在这营内早已经布下暗桩?貉子果然*诈,你将人召集于此,究竟意欲何为?”
听到这小子口个貉子叫嚷着,沈哲子耐心也荡然无存,摆摆手道:“先擒下这蠢物,敢有反抗者,生死勿论!”
“你敢……”
那邢岳刚刚叫嚷半声,声音便戛然而止,已被郭诵轻身纵至身前,将之咽喉扼住夹在腋下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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