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詹小娆。”
詹部长女儿。
“你是许沁对吧,跟你哥还有肖亦骁很熟。”詹小娆笑起来时眼角会飞,好看极,“你跟那个消防员认识吧?他叫什名字?”
“宋焰。”
“宋。焰。”詹小娆稍稍吟诵,“这名字真好,像他。你有他电话?”
……
月底天,许沁准备下班时,有人叩门。
“有事?”许沁抬头。
是个和她年龄相仿妆容姣好女生,眉眼含笑,神采奕奕,不像是病人。
女孩探身:“你应该下班,没打扰吧?”
午,宋焰在这儿拖地画面浮现眼前。
那天阳光很灿烂温暖,她还记得。他影子和阳光起折摄在地板上。
而如今已是冰冷冬夜。
和他重逢大半年来,相遇次数并不算多,却也时不时意外相见。然而,自上次四溪地分别,快个月过去,竟直没再见。
急诊室依然有烧伤、车祸市民送来,可她次都没再遇见过宋焰。
许沁:“怎?”
“找他好久。幸好那天现场有个白领认出你,说你是三院医生,还说你和他认识,才顺藤摸瓜找来。”詹小娆说,“他救命。直在找他,想请他吃饭表示感谢呢。”
许沁看着她,忽然就想,自己请宋焰吃饭时,眼中情感是否也像这个女孩眼中那样明显,那样昭然若揭。
应该是没有。她埋得太深,她眼睛是潭死水,不像她,亮闪闪,光明又大胆地写满*。
许沁:“是。你——”
“你不记得?”她进来坐下,随手将爱马仕铂金包放在地上,“那次四溪地纸艺工作室起火,你问过有没有受伤。”
许沁对她印象很深。
她看着宋焰把她从火里救出来。他拉她手,她还扑到他怀里抱幜他不放。
许沁盯着她看,说:“有些模糊。”
那个深夜,许沁站在灯光虚白而寂静无声家里,阵后知后觉痛苦在周身蔓延——或许,缘分已尽。
这个认知像烈火烧噬着许沁神经,她开始下意识地去留意身边消防栓和警笛,走在路上会搜寻消防车身影,在医院也格外注意急救车。
然而,没用。
她再也没见过宋焰,甚至有次跟车到现场见到满世界消防员,就是没有他。
好几次,她毫无意识地拿出手机,回神时发觉自己在呆看他号码。可除看看,却也不能再做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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