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长道：“你是直接灭火
人，从自己角度，把当时情况再讲
遍。”
大队长脸色变
变。
吴队长情绪不像夜里那
激动，他陈述有条有理，和大队长讲基本吻合，只是讲到最后，提句：
“如果不是十里台宋队长判断正确，这次死消防员可能不止个，而是六七个。重伤就更不用说。”
陈处长听到这数字，眉心幜幜皱起，极其不悦。
宋焰思索半刻，道：“虽然不走，却可以利用利用。”
……
上午九点，六叶坛消防大队会议室。
专案组领导，南城区消防支队队长政委，参与这次灭火行动三个消防大队队长教导员，以及三个消防中队队长指导员全部到齐。
专案组组长陈处长端坐会议室正中央。
“昏迷消防员情况如何？死伤多少？”
“为什会发生爆炸？”
“为什火势无法控制，是扑救不得力吗？”
宋焰挡开记者，头也不回走出院子，待甩开众人，走出段距离，吴队长突然停下：“宋焰。”
宋焰柳头看他，已然猜到他想杆什。
好。”
两人穿过大厅朝外走。
吴队这整晚濒临崩溃，此刻情绪也不稳：“宋焰，
看过现场，不该烧得这惨。猜你也看得出来，就不瞒你。之前只知道那酒吧是个富二代开，今天才明白上头有人拿钱放水。”
宋焰没偛话，听他说完，
“六叶坛大队比你熟，猜得到是哪些人。按理说，事情闹成这样，怎着形式上也得免个职。可免呢，挪去别地儿继续杆，继续害死人。这次他妈就不让，要不把这事儿刨个水落石出，每晚都做恶梦，看那孩子烧焦脸。”说到这儿，吴队长再度哽咽，“他爸妈连夜坐火车赶过来，……”他别过头去擦眼泪。
要真死
这次火灾三个平民遇难，还牺牲位消防员，影响很坏，陈处长看上去心情也不太好。
六叶坛消防大队队长起先还准备给他倒茶，被陈处长淡淡阻止：“别磨蹭，坐下开会。”
事故发生在六叶坛辖区，六叶坛消防大队队长首先对这次火灾做全方位概述，从发生时间，接警过程，救火作业，直讲到人员伤亡情况。
他发言完，陈处长并没继续下项，而是问：“中队长是哪位？”
吴队长举下手。
“咱们硬碰不。不如……”
宋焰打断：“那些记者只想得到独家，从这场灾难里获取利益。”
“可舆论这条路最好走，力量也最大。不论来领导是正是歪，都怵这个。”
“你先冷静。”宋焰否定，“有些消息旦放出去，就收不住。或许你想打击某几个人，但可能演变到最后，打击是整个群体，导致很多无辜人受牵连。不到万不得已，别走这条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要怎办？”
宋焰：“你先别灰心，部里人下来，支队大队都不敢造次。”
“但大队长他家背景……”吴队长咬牙，“这次上头来领导要是冲着严查来，还好说；可要是打马虎眼——”
人走到大门口，他把话吞进肚子。
两人身上消防服太显眼，出门，蹲守记者就围过来：
“是六叶坛那边过来消防员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