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低下头。
两人之间又
“庄序。”
“嗯？”他还没有离开，站在台阶下，闻言抬头望着。从来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所以也从来不知道，他微微抬头看人
样子，是这
好看。
被莫名情绪驱使着，不假思索地说：“你还是头发短点更好看。”
最好穿白色衬衫，浅蓝色牛仔裤……
就像那天在舅舅家吃饭，听到门铃，跑去开门看到那个男生
样。
那又何必自作多情地拒绝，于是没有说什，沉默地往宿舍走去，快到时候，忍不住朝宿舍楼下望去，看是不是如所料般，容容等在楼下。
楼底下片空荡荡。
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并没有多高兴。
简直是希望容容等在那里，那样就能干净利落地上楼，把他们都抛之脑后，而不是像此刻这样，味地想着，们又多那几分钟独处。
这多可怜。
他眼眸中似乎染上些失望，疑心看错，又觉得他大概只是觉得无聊，有点不耐烦。
静下，他移开目光，“再走几步路好像有卖鞋子地方，你换双鞋子。”
这晚还有人摆摊？但是有也没用啊。
“没钱啊。”不得不提醒他，“你不是也没带钱吗？”
他好像有点噎住样子。
真地说。
他没再说话，只是展颜笑，好象突然放心样。
记忆中庄序从未这样笑过，彷佛迷雾散尽，云开月明。被他笑得有些晃神，回过神来又倍加失落。
这样笑容不是为，将来也再不会看见。被这突袭而来怅然所驱使，忽地就喊他名字，“庄序！”
他眼中还带着未散笑意。“怎？”
“你好，请问这里是姜先生家吗，是庄序。”那个男生彬彬有礼地问。
然后愣愣地看着你：“庄序？”
你很平静从容地回答：“是。”
恍然地怔住，好像那刻都在眼前。
“还有呢？”他居然没有不耐烦，耐心无比地问。
而且，又要说声“再见”。
这次真要再见，没有再多出段路让他陪走完。
们不约而同地止步在宿舍门前。
瞬间们彼此沉默着，失去刚刚说再见那种干脆。也许那样力气只够用次吧。
步上台阶，忍不住又转过身来。
“就这走吧，不是鞋子关系。”说。
后来们没有再说什，路不快不慢地走着，回到学校，到宿舍区岔路口，说声酝酿已久“再见”。
正要用力地迈开脚步，不料却听见他说：“送你到楼下。”
“不……”想说不用，可是抬起头，看见他神色，夜色中竟是那样柔和缱绻，于是句话咽在口中。
这样神情，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对着吧，所以，也许不是为送？也许容容在楼下等他？
瞬间想说点什，算是尽最后努力，可是猛然又想起，最后努力，不是早就做过好多回吗？
而且，那时候是不知道他和容容彼此有意，现在知道，怎也应该退避三舍才对吧。
“没什，随便叫叫。”
他眨不眨地看着，好象非要说出什来似。
“真是随便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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