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樾不多说：“嗯。”
杜航宇叹
口气，说：“搞基建工程，
确，苦啊。干
们这
行，工程师都是拿生活在换工作。”
陈樾垂下眼，
陈樾点下头：“知道。”
杜航宇又笑说：“不过当初其他人怕苦，都不愿去，只有你主动申请常驻，吴总跟蒋总都听说，但对大领导来说，印象还是不够深。”
陈樾觉得受之有愧，说：“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家在云南。能在工作同时参与扶贫项目，挺愿意。”
“你呀，还是太谦虚。”杜航宇说，“哪怕是之后派你去青海宁夏，你也不会有怨言。看人很准。”
陈樾这下没接话。
小五不吭声。
“不服气去网上搜搜，看看人家热歌榜上过几首。嫌人态度不好，人家A大，家里又不差钱。换你要起飞。”雅玲笑下，“她那外型，想出道也没你们什
事。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声乐课上多少节，到现在都不会看谱，还要人教，丢不丢人呐？好意思提林奕扬，林奕扬三百六十五天学声乐舞蹈乐器，你们呢，不是玩手机就是泡吧，真是……早个十年，你们连出道门都摸不着。”
其他小姑娘都不吭声，小五气道：“玲姐你干嘛这打击们？”
雅玲说：“不是打击你们，是让你们别飘。尤其是你，队内人气最高不得是吗？刚出道尾巴就敢往天上翘，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在公司内部跟自家同事都敢摆谱，在外头还得？以后不管在任何场合对任何人，把你们那点儿虚架子都给收起来。想成功，全给先学会什叫低调。”
“是——”
杜航宇瞧出端倪：“你来找，是有事？”
陈樾说：“杜总，等明年清林镇项目完工，想往研究部方向转岗。”
“转岗？”杜航宇顿顿，遮掩住丝意外，说：“你不是说很喜欢工程部吗？记得当初面试，问你对常年驻西部出差怎看，你说你喜欢乡村，不喜欢城市，甘肃新疆都没问题。还说，喜欢看到风车拔地而起成就感。后来部门被指派扶贫任务，都不愿意去，就你愿意，说就喜欢干这些。”
“现在还是样，但是……”陈樾斟酌下，说，“希望出差时间能短些，个月出周，哪怕十天半月都行。”
杜航宇回过味来，道：“有女朋友。”
……
陈樾回到总部，跟直系上级领导杜航宇汇报在云南基站工作情况，之后又给集团扶贫专项组做汇报。汇报完毕，马不停蹄参加部门年中会议，总结上半年工作进展，铺设下半年工作目标。
有几个风能发电组工作滞后，下半年任务较紧；有组进展顺利，完成度尚有空余。陈樾所在云南组，山地多，运输安装条件较其他组困难很多，但仍跟在年初既定进度范围内。领导提到时，考虑到实地条件给出表扬。
散会之后，陈樾再次敲杜航宇办公室门。
杜航宇正好有事情找他交代，热络地招呼他坐，说：“小陈啊，清洁能源交流贸易会演讲稿看，写得很好。这次演讲你代表们部门，得好好表现啊。以前跟你讲过，工作呢，不能只闷头做事，要会表现。是你直系，知道你做些什，可出部门，再往上级又有几个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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