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昀想
想，笑道：“那去吧。”她又倒进他怀里，说，“还是大学
时候去过呢。
记得，烤烧烤，把别墅烤得全是烧烤味，熏死人
。杨谦那个神经病。”
陈樾笑，拿下颌贴住她鬓角，轻轻蹭蹭。
孟昀回忆着，说：“还记得，不知道晚上出去干什
，迷路，吓死。然后你跟何嘉树也走错路，刚好跟碰上。你不知道，长这大，就那次真吓到，鬼打墙样。就是那次，搞得对何嘉树有丢丢好感。切！”
陈樾时没做声。
她却抬起脸，离他咫尺之近，轻声说：“还有你。”
孟昀从没做过饭，也没用过洗碗机，看眼按钮，扭头：“懒得看，你来弄。”
陈樾站在洗碗机前，短暂研究下，选洗碗模式，启动。机器里传来滋滋喷水声。孟昀站在旁，忽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特别长？明明只有天，却像过好几天。”
陈樾也有相同感受，说：“正常啊。换个环境，刚开始都会有这种感觉。”
“也对。像出去旅游也是，前几天总觉得特别慢。”她说，“像你这样经常出差换地方，感觉也格外明显啰？”
陈樾“嗯”声，洗着葡萄，却想起白天和领导对话。杜航宇明显在拖延推诿，看样子，部门内部是不会轻易放他转岗。
钻进浴室冲个澡，心情平复点儿。她是不可能把陈樾支走，于是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就回趟杭州。
……
陈樾没加班，回来时候赶上晚高峰。他挤在地铁里，见身边同龄人表情空茫，全部低头刷着手机，像罐头里排排鱼。他出地铁，快到小区门口时，正好碰上孟昀趿拉着人字拖从便利店买虾条出来。
两人碰上，都有些惊喜。
陈樾挎着电脑包，张开只手臂，孟昀就蹦到他怀里搂他腰，仰头问：“有没有想？”
陈樾没反应过来：“什？”
“其实，那晚，对你也有丢丢好感。”孟昀凝视着他，眼睛弯弯，闪着小小幸福光芒，“你先说，‘那是孟昀吧’，听见。耳朵特别尖呢。”
陈樾心跳刹那不稳，问：“后来就没有？”
“没有。”她往他脖颈里靠，说，“感觉
而孟昀联想到他工作性质，又想到下午妈妈那通电话，忽有丝突如其来茫然。她撇去这丝想法，瘫进沙发里打开电视，尽量用轻快语气说：“明天要回趟杭州看爸妈，可能后天才回来。”
“好。”陈樾把洗好葡萄放在茶几上，坐上沙发。孟昀凑过来靠进他怀里：“周天就要回云南，周六去玩吧。你有没有特别想去地方？周庄、乌镇、迪士尼，还是逛街？”
“普陀山。”陈樾忽说。
孟昀稍稍讶异，抬头：“那得周五下午就出发吧？”
陈樾说：“可以请半天假。”
陈樾嘴唇贴下她耳朵，说：“想。”
孟昀笑：“这还差不多。们晚上吃什？”她指向对街排餐馆，“你选吧。”
陈樾却说：“想自己做。”
孟昀说：“那也行。这些店都吃腻。”
步行去超市买菜。回锅肉，烧茄子，白菜猪肝汤，两人仍是刚好吃完，不多不少。厨余垃圾打包好，碗碟盘筷放进洗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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