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
他果然出
石头，孟昀又兴奋地上
个台阶。渐渐，她步步朝他靠近。很快，两人就站在同层阶梯上。
孟昀乐得不行，还不知足，继续得寸进尺：“你出什
？”
陈樾看着她
笑脸，说：“剪刀。”
孟昀出石头，再上个台阶，反超陈樾。她视线和他齐平，人笑得东倒西歪。上山游客见状，不知所为何事。
陈樾只手背在身后，浅笑：“
可以告诉你出什。”
孟昀眉心微展，半信半疑：“真？”
陈樾说：“嗯。”
孟昀也把手背在身后，想想，问：“你出什？”
陈樾说：“出布。”
陈樾说：“背你。”
孟昀说：“不要。”
她杵在山间石阶上，微微鼓着脸颊，气自己爬不动。
陈樾看着她，等她自己缓会儿，轻笑着提议：“要不要玩石头剪刀布？谁赢谁走。”
孟昀来兴趣，抬眉：“好呀。”
孟昀想起大学时那次“冬游”，虽冷风嗖嗖人烟稀少，只有他们班人和当地居民，却也别有番清幽滋味。
孟昀不想跟游客起挤，于是跟陈樾商量早些出行。结果周六大早，闹钟响孟昀还不肯醒，让陈樾亲好会儿才肯起床。两人行动迅速，吃完早餐出发爬山。
七点不到，山中空气清新湿润，树木翠绿水灵。时候尚早，上山人不多。空山鸟鸣，虫雀啁啾。
爬到半路，孟昀说：“走不动。”
她朝陈樾伸手，陈樾拉住她。她落后他个身位，被他拖着往上爬。
隔段时间冒出小彩蛋。
“那个小台灯还用过呢，但是后来阿姨打扫时候不小心摔坏。”她有些遗憾，“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应该好好收起来。”
陈樾问：“何嘉树送你礼物呢？”
“那个还在。他送别都扔，就那张黑胶好喜欢，收在抽屉里。”孟昀说完，笑容变得有点嘚瑟，问，“你吃醋吗？”
陈樾笑下，说：“不吃醋。”
陈樾看着她笑，也跟着笑。
她扶着笑疼肚子，问：“再出什
孟昀说：“那出剪刀哦。”
陈樾说：“好。”
“石头——剪刀——布！”
陈樾出布，孟昀出剪刀。她赢，喜滋滋地爬上个台阶，嚣张地问：“这下你又出什？”
陈樾含笑：“石头。”
“石头——剪刀——布！”
陈樾赢，他上个台阶，俯视着她。
“石头——剪刀——布！”
他又赢，又上个台阶。
孟昀后来也赢几次，但她输得多。很快两人相差十几个台阶。孟昀站在下头，仰望着他，跺下脚：“哼！”
又走会儿，孟昀喘气：“都是你！”
陈樾问：“怎？”
“都是你，搞得昨晚没睡饱。”
“那过会儿下山补上好不好？”
孟昀只好继续走，可实在脚软，走几步咕哝：“真走不动。”
孟昀不高兴，踢他小腿脚。
陈樾：“……”
不过出租车到，孟昀赶紧拉他手，这事就自然飘去脑后。
……
周五下午，两人出发去舟山。这个季节天高海蓝，海风舒爽。只可惜碰上旅游季，车船上、山路上、酒店里随处挤满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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