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笙凶凶地瞪
他
眼。“还有照片吗？”
以琛从上面
柜子拿出相册：“不多，
们家人都不爱拍照。”
相册是很老式那种，看得出有些年代。翻开首页是张婴儿照，上面写着——“以琛百天”。
照片上婴儿白白嫩嫩，眉间微蹙，非常有气魄。默笙愣愣地看半天，不可思议地说：“以琛，原来你生下来就这
严肃。”
时候就看到默笙坐在木地板上翻他以前杂物，咳声提醒她。“何太太，你在侵犯个人隐私。”
“以琛，你醒？”默笙抬起头，眸子亮亮，兴致盎然，“还有什好玩？”
她还真看上瘾。以琛失笑，拉她起来：“别坐地板上。”
弯腰翻翻地上散乱东西，“阿姨怎还把这些东西收着。”
“这张照片你几岁？”默笙递张旧照片给他。照片上以琛尚年少，清俊挺拔，穿着Y市中校服，捧着奖杯。
“大概是高参加全国物理竞赛。”
“物理？你不是学法律吗？”
“嗯，不过高中是读理科。”
“早知道你在中，也去中念。”默笙说着无限懊悔，“本来可以去念，后来想想离家太远，早上肯定爬不起来。”
“幸好你懒。”以琛语气绝对是庆幸，“让有个清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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