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只有这个解释。
纪星这才高兴起来，想起曾荻在电话里说“弄漂亮点儿，都是重要人物”。她立刻跑去洗脸，又喊涂小檬帮忙。
小檬专程拿出自用
化妆品，正要给她上妆，问
句：“你们老板喜欢什
风格？”
“……”纪星把这信息处理下，说，“
们老板是女。”
“……”
“所以说人哪，千万别有匹配不上能力欲望。自身实力撑不起欲望，要不得。就像那同学。”
床上手机响，打断聊天。
纪星回房去接，是陌生号码。
竟是曾荻。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是否方便陪她赴个局。
纪星受宠若惊，忙不迭说有空。
“不奇怪。她读书时就搞援交。”
“家庭条件很苦？”
“不苦。正常家庭。之前小借贷买高档化妆品，什CPB，laPrairie，还不起就去卖，挣钱
边还债边继续买买买，包包啊鞋子啊。反正来钱快，后来就直这干。”
纪星匪夷所思：“就为买化妆品奢侈品？？”
“很多人这样，你学校那好，不像们学校。”
。”为达到最好效果，她时常要反复上妆数次才能出来个完整视频。
“加油吧，年底，多挣点儿钱。”纪星安慰，把小包装盒塞进大包装盒里省空间。
“竞争压力好大。”涂小檬说，“现在人都这样，不愿意工作，想轻松挣钱，全都想当网红。每天都有新博主出现，昨天还掉9个粉。不知道是不是脸不好看。”
她评论里总有些无聊人说她丑，纪星道：“你已经很美啦，别理那些人。你看那些有名网红还不是天天被人骂。”
涂小檬眼睛放光：“要能赚她们那多，全天候被骂也无所谓啊。”
“不早说？！你面相显小，赴局，想给你弄成熟御姐风。但要是跟你老板撞，你就等死吧。”
纪星后知后觉地吓吓，说：“是疏忽，幸好你问句。”
“你老板多大？”
“三十二？”
涂小檬转转眼珠
“你家在哪儿？”
纪星没说小区，报个附近地标。
“顺路。6点半去那儿接你。”
挂电话，她才开始疑惑，曾荻怎会突然要带她去赴局。
难道……上次会上发言给老板留下好印象？
“可就为买东西？想不通。”
“现在网络上都是些毒励志，成天鼓吹优雅精致，化妆打扮买买买。那些软文估计都是商家找人写，这种网红不就靠商家支撑。本质就是贩卖欲望，结果呢，好多人也不看看自己经济实力就买买买，不存钱不规划未来股脑儿地提前消费，真以为买就是独立女性。”
“……”纪星挽尊地说，“也有部分人只是享受赚钱和支配收入乐趣啦。”
“知道。所以说要量力而行，别为欲望去透支未来。你还好啦，赚得多，年发奖金都能抵得上别人工资。是学习不好没本事，不然像你挣那多，也不愿辞职。”
“……”纪星微笑下，不知如何接话。
“……也对哦。”
两人对视眼，哈哈大笑起来。
纪星起身开门，把箱子废纸盒子放去门外。
“哦，个同学得艾滋。”涂小檬突然说。
纪星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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