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特别多！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她顿时来
兴致，仿佛从上车到现在就等着他这
问呢，“真
，韩总，这趟出来太值。收获箩筐。”
韩廷早已习惯她说话夸张模式。她说个100分，他大概会打个六七折。
“哦？”
“真。”纪星说，“你说那三家企业，德曼、拜瓦尔、AJ科技，参观感受特别好，公司负责人非常谦虚，给人感觉也很踏实。
现在总算是发现，公司成功原因都是相似，就是你上次在深圳说那些话，抓住时机，从小处入手，顺应真正市场和需求。”
韩廷悠然道：“合着你以为之前讲都是台面话呢。”
他极淡笑，对她点下头，门合上。
第二天大清早，纪星就收拾好自己跑去楼下等候。她提前五分钟到，等没会儿韩廷来，准时七点。
纪星暗想他这时间观念还真是跟德国人如出辙。
她跟他道坐在后座，车开出没多远，韩廷随口问：“吃早餐没？”
“吃。”纪星问，“你呢？”
韩廷渐渐回过神，看向她，说：“明天玩儿天？”
纪星点头：“对啊。”
“还想继续考察
？”
“嗯？”她没懂，稍稍睁大眼睛表示疑问。
韩廷道：“你要有兴趣。带你去东扬看看。”
事情，她冷不丁冒出来，把他稍稍吓惊，看向她，表情微冷：“有事？”
纪星愣愣，被他问住，忙笑道：“参观行程都结束啦。明天玩天，后天就回国。”
韩廷点头表示解，不带任何含义地顺口说句：“这快？”
“就是个星期嘛。现在已经星期啦。”
“嗯。”
“……”这人怎尽能瞬抓她漏洞呢……
纪星笑眯眯道：“你误会啦。意思是，亲身体会，感触更深嘛。再说，要不是之前听你演讲，脑子里已经有些概念，现在也总结不出来是不是？所以还是您教导有方。”
韩廷被她这
他微点下头，说：“行程原本是去哪儿玩儿？”
“新天鹅堡。”
“那地儿挺漂亮。不去不可惜？”他淡问，整个人状态相比起昨晚肃冷，已是缓和很多。
“以后可以再去嘛。”纪星丝毫不遗憾。
韩廷没什意义地笑下，问：“这几天参观怎样？”
纪星惊讶，立刻道：“有兴趣啊！太有兴趣！”新天鹅堡以后有是机会看，可她这趟出门是为学经验解疑惑，能参观东扬自然最好。
可说话间，她楼层已到，电梯门开。
“那……”她边巴巴看他，边往外走，“时间……”
韩廷：“明早七点，酒店门口。”
“好。韩总再见！”隔着渐窄门缝，她歪头看他，招财猫儿样笑眯眯冲他招手。
“叮”电梯到，韩廷进电梯，纪星麻溜儿地跟进去。
她问：“韩总什时候回国啊？”
“下星期。”他回答很简短，脑子里还在想别事，心思并没太参与跟她对话。
“噢。”纪星有所察觉，也没别话讲。某刻，她实在想跟他汇报自己学习心得，可看他脸严肃样子，又乖乖闭嘴。那天开车出去玩儿就跟假似，这人又切换进工作状态呢。
电梯向上，她抬头数着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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