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荻:“跟踪她?犯得着吗?也就是碰巧……”
韩廷:“说好不联系,该利落点儿不是?”
“你……”曾荻仿佛还是无法接受,可又挫败得无话可说,轻嗤声,“到底是比年轻,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韩总还打算玩多久。”
韩廷听不下去,略皱下眉,说:“跟她在块儿。”
曾荻顿住,知道这句话是什意思。她眼睛失焦瞬,虽然扯着嘴角笑两下,脸色却相当难看,强撑着。忽放低声音,问:“你……有没有……”她想要问什,却也没问,换句话,问:“你会觉得对不起?”
韩廷笑:“自然轮不到安排。”
曾荻端起茶杯。她跟韩廷相处,贯都是如此费劲。
她最擅端着架子,偏偏他比她更能端,看破不说破,对送上门来麻烦统统睁只眼闭只眼;哪怕她被刺激得不行说破,他也个太极绵掌给推回去。
她喝会儿茶,看笑话似说:“你不用去那边看看?”
韩廷:“人工作应酬,凑什热闹?”他句多余话都没有。
他是半小时前收到曾荻消息,没有文字,就张照片。
桌子男人,纪星立在中间,仰面喝着杯酒,周围男人们满脸笑意。
第眼确叫人不舒服,他比较担心她酒量,怕她喝多。而更叫他介意,是曾荻。
她比他想象还要放不下。
韩廷放下茶杯,问:“最近过得怎样?”
纪星推开包间门,里头,试验中心领导们正愉快交谈。她秒钟换上标准笑容,朝众人走过去。
坐下之后,她情绪却有些不对,心思难以集中——只是两天没联系韩廷,她像过两年。她原以为他很忙,不料竟过得这“逍遥”。
涂医生问:“怎?”
她回过神,微笑:“好像喝得有点儿多。”
“那你少喝点。”
韩廷看她半晌,也是意识到太让着她,不
曾荻心里不畅快,说:“你最不喜欢跟人应酬,倒对她宽容得很。”
韩廷没说话,也懒得反驳。
曾荻追问:“你到底喜欢她什?能说给听听?”
跟你说得上?韩廷心想。
他不答,只道:“今天来,就为说声。”他拿起手机,把她发给他图片消息给她看,点删除,“以后这种事儿别做。不知道还以为跟踪她呢?”
曾荻轻笑:“你还关心啊?”
韩廷不置可否,说:“你跟常河相处得还好?”
曾荻问:“你吃醋?”
韩廷说:“那就好好处,别做对他不好事儿。像上次拿同科消息给,这种事儿以后别干。”
两人各说各,他就是不搭她茬儿,曾荻脸上笑容消失:“你这是给安排下家?”
“嗯。”纪星应着。可毕竟她有求于人,酒虽然可以少喝,桌上气氛却也全指望她调动,不可怠慢。
她打起精神,很快调整心情重新和领导们交谈起来。
说话是件费力气费脑子事儿,得说得人心花儿开,又不能表现出太过低劣奉承,纪星觉得吃这顿饭比熬夜还累,关键还时不时想起韩廷就在隔壁,跟曾荻起喝着茶,心就跟针扎似。注意力两头游移,她更累。
……
韩廷喝着茶,并没有看面前曾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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