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说
有道理。
自然会考虑最大利益。只不过，或许韩廷，或许其他投资人能给比同科更高利益呢？是吧。买卖要慢慢谈，现在说什
都为时过早。当然，以后真合作
也说不定呢。”
常河笑起来：“你要说其他投资人比有竞争力，信。韩廷？……给你融资，是股权分散，星辰还姓纪；他给你融资，是股权集中，星辰改姓韩。”
纪星自然清楚，韩廷在星辰占比已经高达33.4%。所以，她
直认为最适合星辰A轮资方是中立第三方信托机构。如果是这样，以韩廷性格，也会任她自己去捣鼓。
她没说话。常河也不逼她，道：“行。有空们再详谈，看究竟是同科开条件好，还是其他人开更好。”
纪星目送他离开，心想这人也是厉害，知道韩廷是她男朋友还过来谈合作。难道这就是所谓利益驱动？又或者他想借她搭桥跟韩廷合作？
“是。”
他又翻下产品目录，道：“两个多月。执行力不错啊。”
“算是稳步前进吧。”纪星笑道。
常河放下资料，也不绕弯子，问：“来目，你也清楚。还是上次说那事儿，星辰A轮融资，同科有合作机会吗？你当是看中星辰想要投资挣钱也好；当是为同科拓展新制造模式寻找合作方也好，总归是想寻求合作。这是互利共赢事，星辰也需要更强大支撑。”
纪星说：“常总说着这些都懂。但上次也和你说，星辰有韩廷控股……”
怎办，想反击也不够格儿啊。
像韩廷说，谁叫你弱呢，那就得忍着。
要是几个月前，她恐怕得炸毛跳脚查个究竟。而如今，她也只能咬咬牙，把这仇先记在这里。
下个月星辰还要参加医疗植入器械试验产品展销会，到时估计会再次跟赫赫有名瀚海打照面。
大半年前那次展会，星辰只能在最差角落里仰望位于展区中心瀚海。这次，状况或许能改善。可实力相差仍是天壤，纪星隐隐焦虑：竞争，怕是接下来星辰不得不面对问题。
她猜不透。对手，朋友，瞬息变化，
“无妨，不介意跟他成为合作方。”
纪星默默想，要他介意你呢。常河又说，“不过，以为你们是将感情和事业分开。”
纪星愣。
“跟东医竞争，跟星辰合作，这是两码事。你是个商人，得记住，摆在第位永远是自己公司最大化利益。说句不好听，感情这种事，会变化。见过太多女商人，为情牺牲利益，到头来伤害自己。当然，也有女人比较厉害，能将两者协调好，你应该清楚？”
纪星隐隐觉得他最后句是说曾荻，仿佛说她不如曾荻擅长行走商场似。
下午，来位不速之客——常河。
他上个月就联系纪星，询问过星辰A轮融资事。当时纪星只在电话里和他随意聊下，并未挂心，不料今天竟亲自登门。
“刚好出来办事来这栋楼，就顺道看看。没有提前预约，实在冒昧。有打扰之处，纪总见谅啊。”
“哪里？”纪星客气笑着，招呼人端茶。
常河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茶几上星辰最新战略书翻看起来，问：“这差不多是那次你在演讲里提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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