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不知道有改机票这茬儿,心里有点暖。又问:“那你怎说常河也牵扯进来?”
韩廷瞧着她,觉着她是故意,他刚跟唐宋说过遍,这下轻咳声,再说遍:“曾荻想害你,但以判断,她不会想害。所以这事儿还有人参与。”
纪星点着头“哦”声,说:“她对你是真爱呐~~”
韩廷:“……”
他是真没忍住笑,无声地笑出口白牙,道:“这也能吃醋?”
纯属意外,但她挨着他腿也没挪开,就那轻轻挨着。
韩廷问:“这会儿没事儿?”
“忙死。”纪星趴桌上看他,“可这不是为老板,自牺牲下嘛。”
韩廷别过头去笑下,又看向她:“要聊什?过去分钟啊。”
她直接问:“你刚才在跟唐宋讲朱厚宇那事?”
纪星心里咚咚,猜测他应该在笑她那句亲昵“韩先生”。
她眨巴下眼睛,换称呼:“韩总……这份报告主要研究对比美、德、法、英、加人才分布和培养模式,有些是可以借鉴吸收,有需要结合国内实际情况。然后,还有们内部想出来些新方案。您过目下。”
韩廷花十分钟时间看完,拿笔批注两处,基本没什大意见。现在她做事十分全面周到,能完全满足老板要求。
“挺不错。”韩廷说,“就按你们计划来。”
“嗯。”纪星愉快接受表扬,接过文件却没立刻走,问,“你接下来有事情要忙?”
与韩廷对接,不需再让江淮过道手。
她进门前先让秘书通报。但推开办公室门时,韩廷仍在跟唐宋讲话,气氛严肃,却并没有避讳她。
“她想害纪星,但不至于想害,这事儿常河有份参与。”他脸色微冷,“现在想来,当初交出广厦股份,正中他意。”
纪星听着,没来得及细细分解话里头意思,反倒是为他这“不避讳”而开心,眼睛没忍住弯弯。
唐宋说:“们要怎处理?”
纪星摸摸头发:“陈述事实。”她想起当初和他在起时,有个问题她从没问过,假装不屑不在意,心里却较劲得要死
韩廷就知她想问这个:“说吧,想知道什?”
“你觉得曾荻跟这事儿有关?”
韩廷没答,反问:“你看呢?”
“看就有关。”她皱眉,“们分手那久,朱厚宇怎会知道你和……”肯定有人告诉他。”
“那天改机票提前回来,朱厚宇也知道。内应在深圳。”
韩廷看眼手表:“十分钟。”
纪星屁股转动椅子,靠近桌子,眼睛亮亮看着他。
韩廷佯作不懂:“怎?”
“你脑袋伤刚好,别用脑过度。工作久放松下,聊会儿天?”她笑,脚在桌底下愉快地踢腾下,撞到他腿。
韩廷抬眸看她,眼眸深深。
韩廷冷声:“先记着。等时机再收拾。”
“是。”唐宋出去。
韩廷微绷下颌角弧度稍稍松缓,看向纪星,黑色眼睛仿佛有温度似,与她对视两秒,才稍稍垂,落到她手上,问:“有汇报?”
纪星莫名觉得手心烫,她上前展开文件夹,双手递给他:“韩先生,这是初步汇总报告。”
韩廷伸手接过来,也不知怎,嘴角极轻地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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