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目光定在上，却蓦地笑
出来。
火车到达鲸市
时候，他收到乔晶晶微信。
他打开，乔姐给他发
个很可表情。
晶晶于途输入——落地？还没发出去，她第二条信息又来。
晶晶：“初次见面。猜猜
是谁？”
“你对要求这
低？休假也不送你去机场？”
“哦。”
乔晶晶又安静会，然后于途听见她说。
“不过分。”
她声音轻轻，可是特别清晰又郑重，“不过分，你这样，很开心。”
乔晶晶从他怀里坐起来，定定地着他，于途也坐直身躯，手指触上她脸颊。
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加油站，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样子，还有她那天说那句话。
“有点愿意，但是这样说，心里又不开心。”——听到这句话瞬间是刺痛，而以后每次回想起来，是心底酸胀绵延不绝。
他无比清晰地知道，虽然他们已经在起，但是她心底有些东西并没有被抚平。所以以后，每步，每个节点，都必须是他主动走向她。
她不给他公式，他只好自己找到。
人也很不专心，证据是他时不时停顿，很长很长停顿。
冬天夜晚总是很快降临，时针指向九点时候，信终于读完。她趴在他怀里，声音有点撒娇：“你把念困。”
他低下头，气息吹在耳边，“那就早点睡觉，明天还要赶飞机。你不用收拾箱子？”
“让朱早上就收拾好，下午不用过来。”
呃……
于途：“……”
他删除打好字，配合古灵精怪女友：“初次见面，你是？”
对面发个更可表情过来，然后说：“是你手机女朋友啊，ai晶晶。”
初五早晨，火车飞速地奔驰在回鲸市铁轨上。
于途坐在窗边位置上。不久之前，他刚刚送乔晶晶去机场和其他工作人员会和，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起飞。
想到玲姐她们见他时脸愕然样子，于途不由微微露出笑意。然而想到乔晶晶这去就是三个月，他又微微叹口气。
他觉得自己之前真是想太多。他觉得他出差多工作忙照顾不她，可事实上，乔姐出差时间大概比他更多。
谁耽误谁青春啊。
屋子里静悄悄。
“但是对主动不太有经验，如果过分，记得提醒。”他认真地说，“比如，今天想留宿，过分吗？”
乔晶晶沉默着。
于途微微叹息，退步，解释说：“明天早上你八点飞机，要送你去机场，难道要四点从家里赶过来？”
“你要送吗？”乔晶晶问。
话出口乔晶晶就觉得不对，说前半句就行啊，后半句简直多此举！默默祈祷他没反应过来。但是怎可能，某人反应可快，立刻轻轻笑声，胸腔震动。乔晶晶捶他下，“你再不走就没有地铁。”
“今晚住这里。”
乔晶晶眨下眼，怀疑自己听错，呆呆地：“啊？”
“睡沙发。”
于途说：“晶晶，以后会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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